牙痛不是病,疼起来要命,这句话真的灵,前些天,小黄头痛,腮痛了好难受,去了医院检查,才知道是牙出了问题。
小黄今天又要去了医院看牙,本来也没什么,可不知为什么,因为这是牙齿修补的复诊,前天开始就心慌慌的,甚至不想去了,毕竟一想到了那细细的管(根管治疗),那痛楚,就不寒而栗。虽然目前牙齿也不怎么痛了,然而,这牙修复到一半,总不能这样吊着不管不顾,于是乎,抱着七上八下的心态,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入了医院……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一生中,总是有着许多的坎,年青的时候遇到了坎。当时是退缩了;但越到成年了,越到渐渐老去的时候遇到了某些大选择,方才知道,心中的责任很重大,特别是要克服心中的阻障。来完成这个社会赋予的事件或劫点吧。
黄立才二十五岁,中等的身材,略长瓜子的脸,1米66的样子,有次,和司机李超一起出差送货,出外办事途中,遇到了车祸,人货车翻车了,一个大叔受伤住进了医院,事后,作为责任方,小黄拉着当事的司机前往道歉。司机是个年轻人,不敢去,“主管,我们一定要去吗?”一脸黝黑的李司机问。
“没办法,肯定的,坦然一些吧。”黄立看了看李超说着,但心里害怕着,想像着被人骂得狗血淋头的害怕,甚至有可能要去挨揍的风险……,真的想退。但看总只有二十岁的年轻李司机,作为公司的主管,又是当事人,这事只能自己处理了,虽然这种事黄立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里没底,然而还是要面对处理。
黄立和李超两个人,提着一篮水果,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医院,李超一直着着黄立后边,低着头,此时感觉那医院的走廊很长,很长,要走很久、很久。终于来到了病房前,黄立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李超,他也抬了抬眼看了黄立一下,然后低了头,不作声。黄立整了整衣服,深深地吸了口气,长长地呼了出来,鼓起勇气推开了门。首先入了眼帘的,是看到了两个陌生的青年男子围在了病床边,受伤的大叔还在躺在床上,右脚打了石膏绑带固定着。那两个青年人看了我们走了进来,立马站了起身,怒瞪了眼睛看了过来,“是你们撞了我爸么?”其中一个略胖的男子边说着,边一手抓起了黄立胸前的衣服道。
“对不起,当时我们是正常行驶,这位大叔突然走了冲了出来……”黄立忙缩了缩身子推开了对方的手后退了半步说。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不想赔了?”胖男子说着继续怒势压着过来。
“我靠,你还有理了?”另一个瘦男子也冲了过来,推了一下黄立的身子道。
“不。不,按保险,我们会陪的,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不好意思了,这两位大哥。”黄立说着忙把手中的果篮递了过去。
“我们的误工费呢?精神损失费呢?”胖男子说着,“怎么算,你先给个五万吧。”胖男子说着。
“我们也没这么多,我们都是外地打工仔,老板也不会管我们这事,住院这边我们全掂了,我身上也没多少,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大胖,你就不要难为这两个年轻人了,我当时走得急,天暗,也没看是斑马线的红灯,我也没事嘛,”半躺在床上的大叔伸了伸手,叫着,“年轻人,以后要当心一点,不管什么事。”
“好的,谢谢你,大叔。”黄立转了身,从胖男子身边走了步,朝着床上的大叔说道。“我在医院里的费用及压金全交了,我们身上也不多的钱,这里只有一万五千元,当是赔你的,好不好?”黄立笑着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红包递给了大叔。
这时,胖男子走了过来,拿过了红包道:“什么?一万五就打发我们了?差得远啊?”
“实在不好意思,真的对不起了,我现在就这么多了。我还问人借了一点。”黄立陪笑着道,
“这我不管,这里我爸还要人照顾呢,我们请假了。”
“要么过两天,我再找人借一点,我真的没了,我看能不能再给五千。”黄立拉着李超来到了大叔床前,和胖男子说着。
“是的,我们真的没了,这段时间车也要修,估计公司也会炒了我们,对不起了。”李超抬头对了眼胖男子,胖男子一脸严肃地瞪着他,李超低了头说道。
“大胖、小秋,你们就不要这么逼人家吧,也没事了,行吧,年轻人,就这样吧,按现在说好的,过两天把这里的帐结清了,我们也该出院回家修养了。”
“好的,爸。哎,你叫黄立吧,过两天再打五千过来,记得啊!”胖男子说着坐了下来,继续说,“以后开车小心一点,别这么毛毛糙糙的。”
“嗯,好的,谢谢。”黄立拉了拉身边的李超,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不好意思,谢谢。”黄立和李超边说着,边点了点头,慢慢地退了走去,当走出了医院,黄立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深深呼吸了口气,“唉……,真背,哎,小李,我们以后还是要叫小心点吧。”
“嗯,知道了,这事谢谢你,黄主管。”李超说着挠了挠头,道,“这费用……,黄主管,公司不会帮我们全部报销的吧,特别是这赔给别人的二万,我也没钱,刚出来打工的,你看……?”
“唉……,算了,我来解决吧,虽然我没没钱,但这事,谁叫我是你主管呢,该担当还是要担当的,不能一逃了知。”
“谢谢你,黄哥”李超感动得拉了拉黄立的手道,“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很害怕,真的很想不跑了知的,”
“别!千万别跑,一跑就性质不一样了,而且更加说不清楚了。”黄立看着李超说。
“还有刚才,我的脚像是有千斤重的铁链拖着,走不动似的,不管进去。唉。。。 太可怕了。”
“走吧,不要害怕。”说完黄立拍了拍李超的肩,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医院,沿着大街行走着,此时已是秋,那两旁整齐的梧桐树树叶大多数都是枯黄地铺满行人道上,或有些许黄绿相间的随着风儿慢悠悠地漂撒下来,脚踩着发出着“沙、沙”声响,心里莫名的感觉舒适,如果此时能坐下来,静下心,什么都不想,或许会忘了自己的存在,但那夹杂着的寒气却总在提醒着,我们还在路上,还要继续。与此相反的则是在马路中间的机动车道,那些大大小小的各式车们急速地划过,都是在忙,都是要走得快。好在大街路宽,绿化带与非机动车道等阻挡了不少的噪音的传播。
“黄哥,你好利害,太牛B了,这么年轻就做主管了,而且像老板式的,遇事不慌。”李超突然说着。
“唉……,有些东西是不得与的,人哪,总不会一帆风顺的,也会遇到许多的事,有了经验,被迫着自己突破吧。如果不去试试,不去面对,那可能一辈子都会后悔。”
“哦……”
“你知道吗?当初我也是一样,不要看我是大学生,出来了,什么都不是,特别是自己做错了,要去面对的时候。我算是第二次遇到这种突发事件吧,第一次是我在另一家公司做人事部的事,低下的工地地盘临时工人突发疾病半夜猝死,我漏了买社保,公司赔了一大笔的钱,还要我当面去跟家属道歉以及处理一切事宜,我害怕看死人,我自己跑了,不敢去面对,所以我也被开除了。或者说是我自己辞职吧。什么都没要,自己走了。”
“我农村出来的,刚拿了驾照就出来了,这是我第一份工。”李超说着看了看那马路中间那疾驰的车辆。
黄立拍了拍李超的肩,笑着说,“以后你会牛的,放心好了,不管自己遇到的坎,都要勇敢点,去吧,走下去。跨过去,人生无非就是这样,从一无所有到一点一滴的积累。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想开一家修车的。”李超说。
“这好呀,继续加油!”
“嗯。”
“我们现在能在这里打拼,有份收入,就已经比很多的人好了,珍惜吧。”
“嗯……,知道了,谢谢你,黄哥”李超露出了久为的呲牙咧嘴的笑容,说道,“走吧,黄哥,我们吃点东西去。喝两杯,我请你。”
“好!走!”。
人自从落地,便已注定,随着成长脚步的加快,本性需求的显露与追求,在这过程里,每一个阶段,都有着不同的问题,不管是面对与逃避,还是在取与舍之间,真正获取的是什么,失去了什么,当眼之下相互之间或是成了一个艰难的抉择,但退一步从长远的角度来看,每一次的突破,不也会给内心增加多一道美好回忆吗?不管结果成功与否,你会发现精彩的便是在过程中,而不是最后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