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一队小小的漂泊者呀,请在我的文字里留下你们的足迹。”
人是很渺小的生命,想要成就任何大事都离不开咒语。最著名的就是《一千零一夜》里的“芝麻开门”。“芝麻开门”是最典型的形式。“芝麻开门”包括了“芝麻”和“开门”两个部分。“芝麻”指的是能完成“神迹”的对象,“开门”是要完成的“神迹”。就好像我们叫人帮忙,必须先指定要帮忙的人,然后才说要做什么事。光说“芝麻”,宝库的门会注意你,却不会为你打开;光说“开门”是连注意你的人都没有。“芝麻”与“开门”连在一起,宝库的大门就打开了。所谓的咒语,不过是求人办事,当然咒语的对象比人要强大,所作的事情也比人所能的要伟大。
诗人的咒语也是如此。诗人的在写完作品的时候,念起这句诗,千万的漂流者从诗人的文字里走过,留下一排排长长的足迹,让诗人看到,让读者看到。
人在地面站立,便留下一对脚印;人在地上行走,便留下一排脚印。也就是人们所说的足迹。足迹是从起点到终点的连线。是旅途的轨迹。它的起点连着家,终点连着梦。而在其中,脚印紧系着两头,像跳动的血管和低吟的琴弦。在文字的阵列中流光溢彩,变成一首首动人的歌,于是文字不再是文字,成了真理,成了诗歌。
李白说:“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由是观之,有谁不是是世界上的漂泊者呢?不过有的人离家远,有的人离家近罢了。漂泊者的足迹连着家和另一头。所谓的离家远,不过是离梦想更近罢了。泰戈尔看透人间的如此真谛,悟出了如此的咒语。念动的时候,人来回答他,物也回答他。争相在他的文字里留下自己的脚印。于是在诗人的作品中,人人都有诗,处处都有诗,事事都是诗。那诗歌不是诗人找来的,不是诗人做出来的,而是他用自己的咒语变出来的。因为诗人有咒语,有诗的咒语,灵感的咒语。让自己成为诗人的咒语。
在文学的城堡中苦苦寻找的我啊,你的咒语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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