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摆摆过某一个点便不再为你失眠
为你日夜难眠都不过一个错误钟点
全世界都知我只是未够钟点
合着眼清醒到见你和她一朝一面
若果心早灌下苦涩啡色药片
我要等它都化为药渣 来共这时间一起腐化
神经敏锐到触摸得到你偏差
全世界黑夜沉沉怎么我知你枕边呢喃记挂
那一位那一位又害你睡中落泪
全世界只得我钟点速度不对
错一个昼晚错到永远不用合目安睡
人都话只是夜长梦多难喘口气
你就在我思绪活跃到心一次次负累
一句话伤过几次就用几次去放大伤疤
清醒到以为你又再嫌弃什么惹我害怕
警觉都提醒我快快抹干净泪眼婆娑
你就是在那里吗 满屋黑暗我都看见你坐下
苦心怎么才躲得过 一次次被你夸奖却不奖赏
入睡的钟点还要几时至到
脑力的影像在清晰倒放 已无力再思考却无办法离去
榨干最后一滴眼泪
怎么贴着这床褥入睡
怎么可扼着呼吸等到入睡那钟点冰冻身躯
敏感如暗楼刺瞎双目的老人
在等一道芬芳刺穿渴死的心
全部器官都用来捕捉黑暗中看不见的眼神
刻骨铭心 怪你当初未灌我饮毒鸩
夜夜耗神 到全身发冷抖震
枯竭的双眼都合不上容颜都摧残痛心
多么清楚记挂你熟睡的侧身
安眠药用来结尾这 无原因的哭泣
钟摆摆过几点我终于困倦入眠
终于长眠才记起
我也曾合眼在你左边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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