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总是以半个文人自居,我就叫文半通(笔名)。写这首诗是因了年华兄的《挺立起来的通哥》一诗,并作答。为什么叫“也叫情诗”,“也”者,算之意;“情”者,却是心中垒积的块垒(思与想)。所以,我就以“唐诗宋词”来作诗的意象,以表现一个半雅人的文化素养;以苏东坡的《水调歌头》“阴晴圆缺”、“千里共婵娟”;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来形容她象月亮一样“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来表示我们二十多年来的情感。
二十多年前桂老师说:有个叫赖年华的也写诗,他有个哥在你厂,你找到他去,就可以找到赖年华,把他带来诗社。我找到她哥就问:你弟呢?他说:我只有妹,没有弟。认识她时,我鄂然。一个多月后,她就定居香港。之后,我也离开了韶关,再后来,便见也匆匆别也匆匆。而我自己的却成了不问世事的柳宗元钓雪里的“蓑笠翁”、偶尔“谈笑有鸿儒”,却又常“往来有白丁”,“采菊东篱下”、 “余居寡欢,兼比夜已长”的“饮者”,和“ 一贫如洗的人生”年华兄诗云。年华兄不是说我“迷恋一副小小的,麻将/把自己麻醉”吗。其实我是很无奈的,这无奈又能对谁去说呢。我因文字改变了命运,又因文字遭受了不幸;其间的一些事叫我怎么好去说呢。对自己的现状我心有不甘,但我又能怎么样。“怆然而涕下”也只能在没有人时。
梦中人点评此诗:“人生有很多牌局/每一次出牌确实是忐忑的煎熬”句,深得我心。在此谢谢了。一句“悠悠摸麻将/碰与和”却误导诸诗友,看来诸位都是麻坛高手。
201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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