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拿我青春燃烧深圳(四)》
我是一粒尘埃,是深圳千千万万的尘埃之一,深圳市就是从我们这些尘埃的身上碾着长大的。三十年了,我的天!
深圳的日日夜夜,听惯了疯狂,目睹了快乐,也习惯了苦涩,麻木了哭喊。不过,我真还没见过不穿底裤的吉它手,也没欣赏到一丝不挂的音乐。感谢作者,你让我从你的文字里想象了深圳穿着狼皮的音乐。不过,即使在自由的马尼拉(我在那里生活过)也只看到一丝不挂的脱衣舞,没有看到过光着小弟的吉它人。深圳有YELLO酒吧,可以onenightstand?除非喜马拉雅山上来了索马里海盗,否则我不信!也许是虚拟,天才的意境魔术师。
我不是音乐人,但是对音乐有一种另类的情感。因为,我曾用肤浅的知识写过两首歌,此后就让我的音乐撒手人寰。我的歌一首是儿歌《我是祖国一朵花》,写给女儿的,她至今还能唱;一首是《我的蓝天》,四十年前写给时代的,除了我,没人看到。庆幸的恰是没人看到,否则就把自己唱给枪口了。不信?知道《南京,我的故乡》吗?当年莫斯科电台把它叫《中国知青之歌》,作者任毅,1970年8月3日被判刑10年,1979年2月平反释放,现住南京郊区。即便如此,我还是偶尔走进卡拉OK,舞厅,酒吧,驻足街头的弹唱。不幸孤陋,没去过yello酒吧。不说它是否存在,就算是对着那里的吉他手乱弹吧。
我要说的是,本文作者还有现在的音乐人有多幸运!《南京》只是喊了“难道我这美丽的青春就白白飞过”,就是10年徒刑啊!要是严刑之下那一句“生活的脚步深浅在偏僻的异乡”的“深浅”两字,作者不是坚持了不是“深陷”,也许,作者就没机会活着了。至于更多的文字狱也就不提了。今天的“五月”,今天的我们,生之不易,阿门!
我就生活在深圳,对于深圳“是一个脱离自然和真实的世界”的感悟,有一些茫然。我只知道深圳是蛇龙混杂的城市,是美与丑握手的天堂。在音乐方面,有人高唱红歌,也有人唱着莎士比亚“夜的死亡”。原谅本人孤陋寡闻,要是有幸的话,江先生该带去high一回,看看还有没有17岁的梦想,光弟露妹的景象,一丝不挂的女郎。
深圳是谁,是什么?也许是一种现象,是所有人的,是思索的人的,起码不是生活在深圳的人的。那些高喊“我是深圳人”的家伙,腰痛吗!也没必要在意深圳的赤橙黄绿,该思考的太多,我就没太认真。当年我母亲告诉别人自己的儿子“卖猪仔去了深圳”开始,一有空还是往外走。每当节假日,特别是传统节日,离开深圳的人不会比来深圳的少。在深圳的是人,在远处的是情。也许,当深圳的野地没有了拓荒者,街头不见了卖花的女孩,墙角看不到露宿汉,夜里听不到叹息声,我可以向大地高声的喊:我是深圳人!
“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人,有多少人这样来了又去,你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姓名,而他们的确让你记住了!这就是深圳,我无法磨灭的印记之一。”我同意。
顺便提起,“五月诗笺”如此大度,让我赞叹。注册之前,自以为是,还问“画眉深浅入时无”?实属多余。
不管怎样,《拿我青春燃烧深圳(四)》借鸡生蛋,瞒天过海,辛辣的笔调,奇妙的手法,虚幻的场景,简短的文字,着实把我迷倒!
2011.10.2 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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