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南方子,未曾入北域。昨夜得一梦,了却虚无冀。
——题记
(一)
我肯定,我梦里到过的缓缓深入的地方,肯定是美丽富饶的北域雪暖的地方。那里天高地厚、物华天宝、万里无疆。在一个个团山包上,黑土油肥酥暖。千岭上沃壤万里肥香。天未落雨亦很低,所以触手可及,真是北国天际,所以我梦醒还留连忘返。
(二)
同游人就只有我和我阿姥亲妹俩,我阿姥亲妹时皮时温时乖张。我因好奇游梦境,妹因顽皮跟随玩。
我确定梦里的方位是北方,而且是时下深冬里,只是那梦里的地方一下似新疆、一下似外蒙、一下又似俄罗斯疆场,感觉意随梦逛,没放下行囊。也没一处落雪,没一处温降。雪似随我意而飘舞、温似待我情而升腾飞扬。
最令我费解的是,若我梦游之地是北域,那怎么所见之族人之肤色皆紫檀?男子有西盟佤汉之粗犷彪悍健壮,女子有西方女子般高大丰腴妖冶之长。我们与她们都未曾交流的欲望,梦心像深知己身是外域人士,语言上应该有障。所以开始就不大方。当然,梦心感觉是希望有懂异域风情的人士为导游的愿望。只因随后的随梦深入和随境不停的深进而随梦变、梦异、梦飞翔。我们之间竟然不由自主地情不自禁地交往,语出虽知非操同一语言,却都能会意对方欲表达的情感,语言还未成情感沟通的障碍。也许许多的梦事不用语言也是可以办。我们仿佛未见已先熟、未言已先亲、未亲已先梦。那是祖先愿,天地望。此番感触在梦里我就感觉到了十分的离奇怪诞。
我与妹妹开初似在一处肥厚深渊的山坡上,天未记清何样,或者是梦里没注意看。只记得我们好像是为了了却仙梦中的一个愿望——将慕名已久的一眼泉观赏。
(三)
那一眼泉好像是在一个酥如膏点脆如麻花的团山巅上,还未见泉眼如鱼目游珠灵动,就见泉眼四周泉水清彻透明好明镜净窗,有些微诡魅地荡漾在一块青石板上——深似可测、清似可量。当时梦里也未曾穷究其幻,只是隐约感觉有些好奇如谜梦如佛光。但真正见到一眼泉的时候,那种激动和兴喜之感,就算在梦里也感觉了无限的高潮不断,自我的小宇宙很快要失控爆炸,已达到临界点,再不冷却就会阵亡。
其实,一眼泉也鬼魅不到何方,只是她的绝地而生,是天地无二、世上无双。它的泉眼恰好生在一块梦里好像是和田玉石的中心上,泉眼真的只有鱼目大小相当。当灵魂和涌出的温泉水相沐,就可感触到生命所有的痛苦和烦恼全部遗忘,那怕是她逼你为他付出一生,也会情愿心甘。当然,水也不急不沸,盈盈的上升如温软的春光里山花烂漫。
在那个梦晚,我们赏了一眼泉后,在没有一点预兆的情况下,梦又带我们欣赏了一汪月牙泉——另一个景观。
(四)
那汪月牙泉似在一眼泉左上边,同一眼泉一样清纯、透彻、梦幻。那清泉一直如滚珠翻涌,倒不激烈,性格像熟果般浓香。
我们都特别有好奇感。虽然没有惊慌,却感觉天人都知道我的勃然心动之状。所以惊慌和羞怯在梦里是那么的无用和不恰当。
在游了那汪月牙泉后,我们突地游到一户农家的大牛厩旁,那里牛粪泡松、黑褐、干净、干散。牛厩里有一头似比我们南方水牛大得许多的巨大水牛,牛皮黑亮,牛角扁弯。两角合围如青天铁环,厩里厩外似有许多养精蓄锐的骡马特别健壮。
后来之梦,就有诸多怪异和恐慌。先是我们兄妹俩人突然被异族人士驱赶。起初是一起逃亡,后来是分开各奔一方,但我时时可感我妹之危安。在她危难时,我立刻就会一个意念去到她的身旁,为他拼死解难。
那些异族人士的粗鲁如非洲原始森林上的野人一般,蛮横得梦里的我也无瑕与其论理斗战,只顾得及仓皇逃命、淋漓大汗。在梦里,我的能力也是相当了得。那荒沙大漠一个意念就从北到南,那高山峡谷一个纵步就从东岸到西岸,那水里火里土里如无界穿越自然。可惜却也被那些光脚莽汉和披发悍妇追逐得丢魂落魄,逃不出梦乡。无可奈何之下,我们兄妹两就不约而同地联袂抗敌,竟然在最后关头将敌人逐一打退、全部投降,以致醒来后的我才这样的镇定安然。
(五)
在梦里,我很清醒还没忘,我的故乡就在南方,梦外也未曾真正入过北域一场,所以老天才会在我们大逃亡的结束时光,将天地间的瑞雪飘下来让我们这个南方子欣赏。
在梦里的北方,我看见九天落雪景像,那是我南方子多年的一个愿望。梦里天还不寒,雪花如盐似银降,似预示着梦外的昌盛兴旺。
在梦里,我竟然还带着数码相机,还记得照相。我记得,那暖融融的雪花还不时地落在相机盖上,我还不停地挡,像清理梦里梦外的垃圾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我就醒回了南方。
(后记,此断文字并非是想常试或者是改变我一惯的体裁喜好而写的,这完完全全是为记昨夜的一个离奇之梦而产生的,记下这个梦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梦的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清晰不灭所造成的。这断文字就是纯属为了记梦而记梦。只是梦里梦外有很多的相似可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