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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者的纪念——何铭思先生捐建“饶彰风纪念大楼”侧记
  文 / 桂汉标
  

     霍英东基金会顾问,香港铭源基金有限公司主席何铭思先生,是一位有情有义的大爱者。“自十六岁到现在,回首半个多世纪,自问对家人,对朋友,对社会,一直在想做些有益于人的事。”1999年8月20日他致老战友韦丘信中这几句话,既是他朴实无华的自白,更是他这一辈子情系家国、立德立品绝无半点夸饰的真实写照。
    近十多年来,作为韦丘老师的学生,我有幸参予了何铭思先生亲自策划、倾力推动的对粤赣湘边“红三角”革命老区的大规模“文教扶贫”善举。在从事一系列具体工作的过程中,我所读到的何铭思先生写的文章,以及给我们指示工作的信函中.尤其是十多次他重返“红三角”老区考察及在南沙海滨新城主持重大活动时,我作为陪同的工作人员的耳闻目睹中,何先生提得最多的就是当年一起战斗的领导、战友和烈士.其中,他刚投身革命时,指导安排他到东江纵队参加抗日武装斗争,以及后来安排他返回香港进入达德学院深造的老上级饶彰风先生,更是常常提起,充满无比深切的怀念之情。这种历经岁月磨洗永不褪色的深情,终于化为了2004年9月16日晚那个打给我的长途电话。
    那一天,作为铭源基金驻韶关办事处的工作人员,我陪同霍英东集团公司副总经理、红三角经济发展促进会秘书长何建立先生一行,到湖南省郴州市宜章县参加在莽山举办的郴州生态旅游节。上午的开幕式上,何建立先生代表霍英东基金会致辞并宣读霍英东先生的贺信,也转达了他的父亲、红三角经济发展促进会顾问何铭思先生对湘南人民的问候。下午游览莽山新开发的一系列景点之后,晚上八时许,我正在莽山宾馆住房里翻阅旅游节会务组赠送的各种报刊资料,我的手机“嘀铃铃”响了起来,一接听,何铭思先生亲切的话语立即传了过来:“你们到了莽山吗?活动搞得怎么样呀?……”我兴奋地简要介绍了今天的开幕式盛况及莽山幽雅奇绝的美景,只听电话里何先生连连赞道:“好呀好呀,红三角发展旅游是有优势的……”说着说着,他话题一转说道:“这两天,我又见到了饶彰风老领导的女儿饶海珠,我对她说,看是否在她父亲的母校建一座纪念楼.……你知不知道,大埔中学是一间历史久远的学校,培养了好多杰出的人材。饶彰风是我年少时参加革命的引路人,可惜才五十多岁,就在文化革命时被整死了……”电话是从遥远的香港屯门打来的,听着熟悉而深情的话音,我仿佛又看到何先生怀念战争年代同生死共患难战友时,眼眶中闪动的点点泪光。不等我回答,何先生换了一下语调沉郁地说:“梅州那边我不大熟悉,我有些担心好心能不能办成好事……”此时,我已完全明白这位尊敬长者的心愿,我马上毅然回答:“几十年前我在梅州那边读过中学,现在还有不少老同学在教育部门工作。我可以找老同学帮忙一起去办好这件事!”“那好,那好,你抽时间先去联系一下,到时这个事还是要驻韶办具体来办……”
     听完何先生的电话,我立即打电话给在广州的我们铭源基金驻韶办主任、何先生的老战友韦丘老师汇报何先生交代的这一新的任务。接着,我立即翻出电话本,给初中时的同桌、现在梅州市一间重点中学担任党组织领导工作的程昌锡同学打去电话,告诉他铭源基金拟在大埔中学捐建纪念饶彰风教学楼的初步意向,委托他代为提供大埔县教育局长和大埔中学校长的联系电话,并希望他帮忙先期了解一下该校的具体情况。程昌锡同学很爽快地答应了。是啊,能为欠发达的山区教育作些实实在在的好事,谁会不支持呢!
     从莽山返回韶关后的当天晚上,我便按程昌锡同学提供的电话号码,打通了大埔中学李亦通校长的手机,我说明了何铭思先生的初衷。他立即告诉我:饶彰风先生的女儿饶海珠也刚刚给他打电话告知此事,县教育局领导正准备与学校一起研究此事如何操作。李校长接着说:10月3日大埔县将举行有众多海内外校友参加的大埔中学百年庆典。他热情邀请我们前去参加并商定捐建事宜。过了两天,饶海珠女士也从香港给我打来电话,她说:何先生交代她具体找驻韶办联系捐建大埔中学教学楼的事,“何先生说你们经手已建成几十间铭源基金捐资的希望学校,知道该怎么办能把事情落实好……”何先生和饶女士的信任,让我下决心按基金会一贯的办事程序办事,趁大埔中学百年庆典的好时机,赴该校实地考察后再拟定操作方案。
     培养了连贯、饶彰风、吴奇伟、杜埃等杰出名人的大埔中学,于2004年10月3日举行了规模盛大、隆重热烈的百年校庆,海内外数百校友返回大埔县茶阳镇庆贺母校生日,共叙母校培育之恩。我与多年为“文教扶贫”善举“打义工”的五月诗社青年诗人周伟、原曲江图书馆馆长李春芳一行四人,长途驱车六百多公里,在老同学程昌锡陪同下,于10月2日下午四时许到达大埔县城,受到了该县政府黄付县长、教育局张昭锋局长和大埔中学李亦通校长等的热情欢迎。第二天参加完校庆开幕式后,张局长和李校长即引领我们参观这座经各个历史时期不断扩建的百年老校,校园里新旧建筑交错林立,古朴与现代气息溶为一体,其中由校友捐资刚刚落成的“百年纪念楼”分外醒目……我们重点看了初步设想建教学楼的两处地方:一处位于西校门旁边;另一处则是金山脚下的校园最高处。我看了全校的规划平面图,考虑到前者远离主校区,中间又隔了一个大运动场,且靠近公路,教学楼建在此处实在不妥。后者则与主校区“百年纪念楼”等教学楼相邻,加之位于全校最高处,兴建纪念大楼正能展示其宏伟高峻的气势。对我的这个意见,张局长,李校长均表示了赞同之意。
     正值校庆,张局长,李校长忙得不可开交,我不能过多占用他们的时间,便主动请他们去接待其他校友不必陪我们了。我们几个在校园里随意走走,碰上一位热情爽快的女教师谢桂珍,我向她了解目前该校教师的教学生活情况。她了解了我们的来意后,带我们来到部分老师居住的一栋旧宿舍,边看她边向我们介绍:“你们看,老师们居住条件实在太差,房间小不说,没厨房没卫生间,实在太不方便了……许多教师不大安心工作,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她希望我们的捐助能考虑到教师的住房需要。随后,我们又随机找了几个高中的学生了解情况……。iGKM
     当天下午,我们返回大埔县城,与县、局、校的几位领导开了个碰头会,我把我们编辑出版的《何铭思与红三角》文集和《世纪希望红三角》画册分赠给各位领导,向他们简要介绍了霍英东基金会、铭源基金近十年来在“红三角”老区实施“文教扶贫”善举的情况及基金会的宗旨和运作理念。尤其着重强调了霍英东先生和何铭思先生情系老区,关心山区教育的赤子之心,强调了何先生提出的“少花钱多办事办实事办好事”的一贯理念。经过大家的讨论,初定按一半教学功能室一半教师住房的格局设计成教学综合楼,请资质好的设计部门作出初步设计后,才由我们驻韶办报何先生和铭源基金董事会审批。
     10月5日我们风尘仆仆赶回韶关,黄金周的热闹尚未褪去,但我却无心陪来访的文朋诗友、老同学老同事闲聊,很快写出了详细的考察报告,寄给何先生,等待他作进一步指示。在此后的一段时间,我们驻韶办忙于筹备一年一度铭源基金奖教奖学的大量繁琐工作,其中还于11月下旬随基金会领导赴湖南郴州参加第二届红三角“英东杯”文体竞赛系列活动,启动了捐建郴州一中“英东运动场”的另一项工作,何先生在多次电话中问起了大埔中学教学楼设计情况。由于第一次设计方案寄到我们手里时,我们感觉过于简略,且外部造型不大理想。在我们提出修改意见后,大埔县教育局十分重视,再次请梅州市建筑设计院的设计师们,结合该校实际情况和我们的要求,重新修改了设计。2005年春节过后,我们初步认可的设计图纸寄到了何先生手里。何先生十分慎重,他特地请在南沙海滨新城负责设计工作的有海外留学经历的设计师刘珩小姐细加审核,刘珩小姐十分认真细致,就该综合楼的卫生间、外部造型结构等方面提出了修改意见。此修改意见反馈到大埔后,最终包含20间功能教室、20套教师住宅,高四层,总建设面积4161平方米的“饶彰风纪念大楼”的设计方案与图纸于3月中旬确定了下来。`
     按照铭源基金一向的运作程序,接下来应该签订捐建协议了。前期的工作已准备就绪,我们希望何先生的女儿、铭源基金执行董事何卓桦小姐能亲自与受赠方签订协议。后来,因为何小姐在港工作太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将签约任务委托给了我。4月下旬,为让大埔县教育局和大埔中学的领导到韶关顺便看看铭源基金捐建落成的几个项目,在我们建议下,张昭锋局长、李亦通校长一行四人于4月29日长途驱车到达韶关,签订了铭源基金为纪念中国共产党的忠诚战士、优秀的统战工作干部饶彰风而捐资300万元兴建大埔中学“饶彰风纪念大楼”的协议书。
     何铭思先生对捐建“饶彰风纪念大楼”一事一直非常挂心 。 记得前几年,他就说过:铭源基金已捐建了四十多项希望工程,剩下的钱不多了,今后不再捐建新的教学楼了,剩下的钱用于原捐助项目的维护、奖教奖学等需要。这回何先生一改初衷.是为了表达对老领导的深切缅怀之情,他想办法从其它方面筹措捐助资金。4月8日,何先生召集全体铭源基金董事会成员,在刚刚落成的南沙大酒店召开董事扩大会议,在讨论新一年工作计划之后,何先生对南沙大酒店总经理林锡鎏先生当场交代说:大埔中学这栋饶彰风纪念大楼,就从铭源发展公司划拨资金吧。铭源发展公司是基金会为在南沙海滨新城开发建设而成立的企业,与铭源基金的公益性质是有区别的,但为了这栋纪念大楼的捐建,何先生毅然作出了这一决定,可见其重视程度非一般项目可比。与此同时,何先生还破例请霍英东先生亲自为这栋楼题名。就我们所知,二十多年来霍英东先生在海内外,尤其是内地捐出数十亿元巨资,兴建了不知多少个公益项目,很少是霍先生亲笔题名的。这一回应何先生所求,霍先生写下了苍劲有力的“饶彰风纪念大楼”七个大字,并署名签章,十分郑重。何先生在叫秘书邓礼波先生先传真后又挂号寄来题辞之时,打电话给我说出了他的想法:“我请霍先生题楼名,是想让这栋楼档次高些,也想让大埔方面更加重视,一定要搞好,尽善尽美,千万不能出一点差迟……”
     第一笔100万元捐建资金很快到位,我把何先生重视这栋楼建设的心愿与期望,通过电话原原本本传达给张局长和李校长。按协议要求.受益方应负责解决用地拆迁、三通一平等基础工作,张局长指示李校长,以教育局作担保的方式,由学校出面贷款十多万元,完成了拆迁等前期工作。接下来的建筑招标,拖了几个月时间,一是因为当时粤东地区遭水灾,建筑行业受影响,建材价格大幅度波动;二是周边县发生震惊全国的兴宁矿难等事件,影响了新项目的开工。为了贯彻“少花钱多办事办实事办好事”的原则,我们多次与张局长、李校长等领导沟通,也将实际情况向何先生及时汇报。9月底招标顺利进行,中标的梅州市建筑工程公司施工人员于10月份进驻现场开始施工……
     何铭思先生办事一向讲求实效。2002年11月2日他致老领导陈景文信中曾坦言道:“我办事经常考虑两个基本因素:一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对社会、对人民不利的事坚决不做。第二是有无条件做?纵使是好事,如果无条件办好的事也不做,主观主义,不问后果,一定是会衰收尾的。”对“饶彰风纪念大楼”的捐建,他考虑一是铭源基金在粤东地区梅州市的唯一项目,没有先例可循;二是距离遥远,他自身至今未到实地考察了解过实情,心中老是担心:好事能否办好?尤其是近期因兴宁矿难等突发事件揭露出来的粤东地区部分官煤勾结、腐败之风盛行的报道,让他好几次在电话中告诫我“不要以为书面上写了,口头上答应了就万事大吉,你们一定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能出‘豆腐渣’呀……”每次通话过后,我总会及时与李校长等沟通,拜托他切实负起责任,严格按协议和建筑规范办事,也希望他们理解何先生这位大爱者的一片苦心,在工程质量、施工安全、资金使用、工程监理等方面抓紧抓细。实际上,大埔县教育局和大埔中学领导是可以信任的,工程施工期间,张局长曾六次赴现场实地检查,有一回发现工人施工的挡土墙有缺陷,他亲自动手掀掉石头,要求施工方返工重砌。大埔中学专门派了温副校长负责此项工程,每天温副校长都要到现场走一走,与施工方及时沟通解决实际问题。
     带着何铭思先生,何棹桦小姐和铭源基金同仁的嘱托与关爱,2005年12月29日,我和为“文教扶贫”善举“打义工”的曲江区文联主席黎远深等一行四人赴龙川县甘陂铭源希望小学奖教奖学之后,长途驱车再赴大埔中学召开首届奖教奖学大会,并检查“饶彰风纪念大楼”建设情况。下午三点多钟,一进学校,来不及进休息室喝茶歇息,我们就随张局长、李校长等来到金山脚下的施工现场,只见工地井然有序,工人们正在紧张施工,大楼已浇铸了二个棚顶,第三层开始起柱……我仔细观察各根楼柱、各种混凝土构件,都比较干整、严实,极少蜂窝出现……据施工负责人说:他们是以优质工程标准施工的,力争创市优良工程。我说:“这是我们基金会在梅州的第一个工程,我们为老区民众做好事,也希望你们为自己家乡的父老乡亲作贡献,以对后代负责的态度,尽可能把工程质量搞好。”施工负责人频频点头应诺……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左右,我们在梅河高速公路上奔驰返程之时,何铭思先生再一次打来了电话,我告诉他刚到大埔中学发放奖教奖学金和检查“饶彰风纪念大楼”建设进展的所见所闻,何先生显得很高兴。是啊,他心中担忧的石头一下了搬掉了!他高兴之余不忘叮嘱我们:“注意行车安全呵……”
     2006年春节一过,第二笔捐赠资金100万元又如期拨付到大埔县教育局专项帐号上。在此后的四、五月间,何先生在指导我们筹备有六、七十位海内外专家学者、诗人作家参加的“山海相约.南沙珠江文化论坛暨第二届红三角诗歌节”之际,又多次过问“饶彰风纪念大楼”的建设进展。那段时间,从新闻传媒得知粤东地区遭遇台风和洪灾袭击的时候,他来电询问大埔中学是否受灾?我把从李校长处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他:大埔中学所处茶阳镇今年几次被洪水淹了,学校所处地势较高,没有受灾。但是,由于道路、通讯受损,施工材料供应、运输等受影响,加之雨水不断,大楼施工进度被推迟了。我汇报了实际情况,并说:“我要他们抓紧,最重要的还是质量第一,不要勉强赶工期。”何先生表示理解与赞同。5月下旬,何先生应韶关市人大副主任杨春芳女士之邀,从广州到乳源县泉水电站度假村小休两天,我们闻讯赶去看望他老人家。我们向他汇报了近期工作,他听完后又问起“饶彰风纪念大楼”什么时候可以落成剪彩?“要事先告知确切日期,到时要通知饶彰风的女儿饶海珠、其他亲朋好友,如果身体状况许可,我也考虑亲自去看看老首长读过的学校……。”我们连连赞好.表示做好联络工作。 
     在此前后,李校长几次与我通话,就纪念楼周边绿化美化等配套设施,征求我们的意见。我们知道了何先生有意前去大埔县参加剪彩仪式的消息之后,及时告知张局长、李校长等领导。还就配套设施建设问题,专程致函大埔县管教育的常务副县长邓加光先生,希望他关心这一工程。邓副县长和张局长都用手机短信给我作了肯定的答复。
     7月中旬,粤北遭遇百年一遇的特大洪灾,乐昌市和韶关市区被洪水围困几天几夜,停水停电,灾情特别严重。此期间我正在连山、河源等地参与铭源基金赞助协办的校园文学夏令营活动。何先生、何小姐先后打电话给在韶关的办事处专职人员邓妙蓉,也给在外忙于组织辅导文学新人的我打来电话。何先生再次就纪念大楼碑记和落成时间作了明确的指示,他告诉我:饶海珠刚刚到大埔中学实地检查过,看起来工期推迟了。话里表达了些许的担心:会不会一拖再拖没个限期呀?我随即与李校长联系,加之随后饶诲珠女士也打来电话与我商量大楼碑记等具体事宜,我意识到:纪念楼主体工程建设已经完成,现正进入内部装修及周边设施工作。为了让何先生放心,我们向他汇报了工期延期的客观原因,也表示要与受益方一起抓紧最后工作的完成,确保今年10月能全部完成举行剪彩庆典。
     8月12日,驻韶办张凌女士陪财务审核人员赴大埔中学审核捐赠资金使用情况时,专程去现场实地检查施工进展。返韶后,张凌高兴地告诉我们:“饶彰风纪念大楼”已经完成绝大部分工程,仅剩室内少量装饰工作量,现场工人正在加紧施工。学校已告知:在9月1日新学年开始之际,师生们便可以搬进去教学与居住了!
     历经一年的筹建,一年的施工,宏伟壮观的“饶彰风纪念大楼”耸立于大埔中学的最高处。何铭思先生这位大爱者纪念先辈,怀念战友,缅怀革命历史,情系老区未来,关爱山区孩子的一片情怀,将化为日后的朗朗书声,化为一代新人奋发前行的脚步,化为革命先辈为之洒下青春鲜血的老区热土走向富足、文明、发达的灿烂前景!
     饶彰风先生是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奋斗一生的大爱者,他的爱超越了个人、家庭及亲朋,他的爱献给了人类最美好的事业!纪念他就是纪念一种美丽的信仰,一种坚执的追求,一种崇高的情操,一种至善至真的品格!
     何铭思先生也是情系家国,无私无畏,永远挺立时代潮流之上的大爱者,他把霍英东先生酬谢他的超亿元巨资全数捐出,没有给家人、子孙留下一分钱,但他却在红三角青山绿水间和改革开放最前沿留下了壮丽的战斗的青春,在老战友洒下热血忠诚的地方留下了永恒的纪念,这种纪念是一种高瞻远瞩的胆识,一种面向未来的奉献,一种历经千秋万代永不泯灭的大写的人的高风亮节!
     让我们这些沐浴着大爱者阳光雨露的后来者,沿着他们开辟的路,不懈地开拓未来吧!

                     【2006年8月15-17日于粤北山城,后收入《风范——饶彰风纪念集》一书】
                                                      
2009/8/3 3:20:02 发表 | 责任编辑:冯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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