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寓居深山,浓林茂密,奇石连连,河水淙淙,日夜流东,是趣也。旭日当空,那河,常有山妇裹皂角,敲棒槌,洗衣于石上。四望,无人时,山妇竟剥衣去裤,裸戏于河,乳大股肥,惹得偶见色汉,藏匿河丛偷窥。
山妇不知天外有天,只知其出门有界。幼小山中无塾,不曾识得半字,拾柴,挑水,做饭皆为常日。年方二八,父母逐其嫁人,可省家中食粮。相亲时不曾抬头,没见过丈夫啥样,丈夫家,也不曾所会。夫来接时,牵一头毛驴侯之。娘家几床被褥,红衣红库,送出闺门。行之,几架山,几里路不得。再要回门,靠丈夫接送。
新婚之夜,白布置股之下,若得红,夫数次淫狂,自乐,致新娘呻吟于梁不止。未红,夫垂头于炕沿下,道是晦气。娶妻不易,自消矣。
山妇头晚竟不见红,夫怒,责,“与谁私通。”山妇曰:“与男手不曾碰过。何来私通。”夫不信,一顿拳脚。静时,公婆在外偷听。婆问:“如何”公道:“屁不曾一个”。隔日夜,山妇一阵惨叫,竟见了红,想是昨日没弄对地方。公婆依然偷听,婆问:“如何”公喜曰:“有孙矣”。三日尽,早,端骚入厕。重开拾柴,挑水 做饭之常日焉。另,伺敬公婆,侍丈夫与劳作。只畏夫如虎,终不得乐也。
家困,精俭劳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为油省,止点灯,饭毕上炕入卧,与夫扯蛋聊天,聊得性起夫妇张狂,喘息之声,出窗入街,诱耳也。惹得井赖,破窗纸窥矣。
不下几年,生下几儿几女,地少无粮,日日食稀,紧束腰绳,终日饥饿。饭时少吃,让及子女,每每刷碗,指,刮之以食。
闻,有开矿于此,躇步前往。见一汽车,心中疑撼,偌大家伙如何得动,手摸车灯,曰:得烧甚多煤油。
河边槌衣,常有公人引诱,言语中听,体贴细腻,且常有一块皂碱,五角大钱。心动,麦谷丛中半推半就,成了好事,和公人成事自觉快活,既长脸,可家贴。
日久,夫被发现,率族将公人一顿鞋底,扔入河中。绳缚柱于妇,棍棒击乳与私,自,无面出屋。
如梭,转瞬,又过数年,换了人间。山里有路,儿女工于外出,挣得数钱交与山妇自享,衣食温饱,山妇足矣,然脾性难改。山妇见钱心中难也,怕钱于窃贼。随将钱,或称筐,绳拴顶梁,或塑布裹之,埋于圈羊。
一年,儿娶妻还乡,车水绵延,数里之长。问母钱何。母曰:一在顶梁,二在圈羊。儿惊,急观。一曰鼠窝;二曰羊粮。万钱皆无,子唏嘘不已。
休怨山妇,历史真相,中华文化,复兴亟需,普及深山,波及老林,山妇得享。
(纪念三八妇女节篇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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