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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十年前 · 序
  文 / 孙杰
                    

    


    这日上午,雷声隆隆,绿豆大的冰雹敲打着窗棂,下午阴沉的天又下起了霏霏细雨,望着台历三月十七日,那是对越反击战最后一辆战车,撤回祖国的日子。那天也是个阴天,触景生情,不由的让我回想起三十多年前许多往事。
    公元一九七九年二月十七日,我国政府决定对越南在边境无休止的挑衅予以反击。那场近一月泣鬼神的厮杀在我脑海里重现。多少鲜活的、年轻的生命在为了祖国,为了人民的安全和安宁,在战斗中牺牲。三十年过去还有多少人记得他们;还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事迹;还有在战场上涌现出来的黄继光、董存瑞、邱少云似的英雄有谁知道?不得而知。
    我本想用小说的形式把他们写出来,可我不想用化名来再现他们,也不想虚构,觉得不给力,难以真情表达;也有朋友让我用剧本的形式写出他们,我觉得不能把他们戏剧化,只能先将真实的故事讲述出来,以待将来再定;思来想去决定用叙事散文的形式再现他们。尽管有一定的描写,可他是真实的。
    对越自卫反击战虽然已过去很多年,但战场上的硝烟弥漫,火光冲天、生命与鲜血,将永远留在经过那场战斗的人们心中,相信边境上那些当时受过越军侵袭的边民和经历者以及他们的后代,是不会忘记他们的亲人是怎样被越南侵略军打残,枪杀的。从红河岸边垂钓的儿童,北仑河口捕鱼的渔船都遭受过残酷的战争侵犯,这些受害者都是无私的,支援过越南革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边民。这里有广西那坡县平孟镇冒着生命危险把当时的越共中央主席胡志明背到山洞里掩藏,逃脱敌人搜捕的革命老人苏忠良,当时他已经七十多岁了。那年越南遭受特大水灾,胡志明主席给毛泽东主席发电报,要求支援二百万斤大米。为了便于尽快运去,中国政府把任务交给了云南省,云南省把其中一百万斤的任务交给了河口县。河口当即动员全县各族人民多吃木薯,省下大米支援越南兄弟。河口一个刚断奶的婴儿,母亲把大米交了上去,却把木薯喂婴儿。那时,边疆的人民承受了多大压力,反过来受到越南的欺辱,心能平么。这种棒打和枪杀边民事件不是几天,几月,而是几年啊。边民要求政府回击越南的呼声也有几年了,我们不打第一枪,也把越南当兄弟,可他们觉得我们软弱可欺啊。
    还击战,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打响了。我们的战士,如下山的猛虎投入了战斗。涉激流、破浓雾、迎骄阳、接暴雨、密不通风的热带深林,把衣服割成了条条,鲜血流淌。尽管对方有坚固地工事,猛烈的炮火,都阻挡不了我们战斗的洪流。因为我们的战士是用特殊材料塑造的人,有压倒一切敌人的气概,而不被敌人所屈服。
    在战斗中,涌现出那么多可歌可泣的战士。一个人坚守着山头阵地,打垮敌人凶猛的反扑,消灭几十名敌人的孤胆英雄覃毅忠;冒着敌人猛烈的炮火,扑上去,连炸四座地堡的英雄爆破手侯满厚;“向我这里开炮!”痛歼顽敌的伟大战士海水干;“要打出我们的骨气来!”重伤不下火线的英雄排长郭荣乐;铁骑雄风,横撞敌阵的英雄坦克兵许森;还有,奋战在敌人心脏的传奇式的勇士陈书利和他的六名战友们……太多了,那是一篇篇壮丽的诗,那是一幅幅可爱的画卷,那么年轻,那么热情、泼辣、坚毅勇敢,他们的战斗作风和他们的性格一样“冲的很”,一句话,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战争之神,他们能打败任何侵略者。
    在这序里,我内心激动,有这样一位英雄,我不得不说。当敌人射出罪恶的燃烧弹,一下把山上的茅草打着了,一人多深的茅草,灌木丛燃起了大火。战士李起负伤了,他身上的血染红了那片草,那片地。为了不暴露目标,为了掩护指挥所,为了转移敌人的目标。他顾不上处理伤口,流趟着血,迎着敌人的炮火爬去,吸引敌人的枪炮朝他打。那冲天的大火,那浓浓的烟把伟大的战士李起吞没。战斗结束,战士们找到烧焦的李起,他整整爬了一百二十米,那一百二十米浸透了烈士的鲜血,每一寸都映衬着战士对祖国、对人民的热爱和忠诚,他才十九岁。还有一名十九岁的战士,当我听到他的事迹时,那泪水就是止不住。他的名字叫王灿,入伍才三个月,他不怕牺牲,英勇战斗,在弹雨里倒下了,献出了火红的青春,他留下了几封未寄出的信,他的思想、情操令我感叹,令我敬佩。在后面我会把烈士王灿没有发出的几封信,登载上来,让我们学习他那崇高的精神。
    还有一对父子兵,父亲张继申是个团长,儿子张勇是炮兵派来的报话员,很久没见过面的父子,在这种场合相见了。战斗激烈时,一发炮弹在团长不远处炸响,大火向团长扑来,儿子呼喊着:“爸爸!”爸爸瞪起了眼珠子:“不许动,保护报话机!”儿子含着泪水扑倒在报话机上。团长负伤了,鲜血顺着腿流了下来,染红了军裤,灌满了鞋子。儿子哭喊着:“爸爸,伤…...”“不要管我,上去,把敌人干掉!”爸爸屹立不动,命令儿子。张勇抹去泪水,抱起报话机,迎着如雨的子弹,冲到敌人碉堡跟前,准确无误的指挥炮兵打掉了敌人的碉堡。这是什么,这是爱,这种爱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现出那真挚、深刻的味道,爱,在这里是高尚,无私,纯洁的,它体现出人民战士对祖国的忠诚,对人民的的爱,它应该是伟大的。
    在写这个序前,我想到我这篇叙事散文里的烈士家中去看看,走走,再写。把他们家中的情况告诉他们,无奈,精力和时间不允许我这样做,只能等到以后再说。
    清明时节,天总会下些细雨,就让这春雨浇灌烈士墓前的花朵,墓旁的松柏,让它们变得鲜艳、鲜红,翠绿、常青。

2012/3/27 17:41:53 发表 | 责任编辑:冯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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