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偶然的在一个大姐姐家里,发现了《五月,多梦的季节》这本诗集。记得当时的我,正是少女怀春多梦时节。梦,于我,那是个怎样的字眼呢?在我心里,人生的繁花似锦,烂漫辉煌,都是与梦有着深深的关联。梦是希望的开始,有梦就有希望。当发现身边的这个“梦”,我虔诚的捧着,捧在手心,闭上双眼,幻想着那是个怎样的梦?五月,那该是个怎样的梦呢?一定有野百合绽放的声音吧。我仿佛听见,那声音,正呼唤着我,呼唤着我走进一个纯美的世界,牵引我走进一个圣洁的殿堂。
寻着声音,我走进五月,走进多梦的季节。我呵,细细的,轻轻的,读,读那一个个跳跃的字符。读,读那一串串洁白的花瓣。读,我读,读那一个个美丽的梦境。读,我读,仿佛看到了那一个个梦境,在我眼前闪过。原来,五月,就在韶关,就在不远处。可是,我要怎么寻找呢?这触手可及的距离,突然又变得那么的遥远。仿佛天上星,只能远远的,远远的遥望,却永远无法触及。即便如此,我依然,每夜每夜仰望,仰望远方的那颗星。即使雨天,仍在心中,一遍一遍的描绘,描绘着遇见的美丽。
一天天,一年年,就这样仰望着,期待着。也许上帝的恩赐,也许上天的眷顾。一天上Q的时候,一位朋友对我说:“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找到五月诗社了,我找到桂汉标了。”“开什么国际玩笑,这等人物是你能找到的吗?”我立即回复了这样一句话。于是,这位友人立即把五月诗社群发给我。我立即申请了加入,没过几秒钟,便闪现了小喇叭。“群主桂汉标同意你的加入”。为了证实这不是梦,我立即发起了会话,说明来意。呵,没想到这可是真家伙啊。桂老师立即回复,并让我改上真实姓名,说这是群的规定。
尽管已跟桂老师真实的聊过,但我总觉得还是有着长长的距离。我想:我能见到心中钦慕已久的诗人吗?那该是个怎样的人物呢?带着好奇,我聊Q的时候要了桂老师的电话,并说明想见见的愿望。桂老师立即给我留了电话。抓住去韶办事的时机,我拨通了桂老师的电话,当时拿着手机拨了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在想着该不该拨打这个电话,接通我又该说什么呢?就在我举棋不定时,司机小赵对我说:“干嘛不打啊?找不到号吗吗?”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我笑了笑,说:“这手机就是不好用。”于是,也不得不加紧速度拨通电话。
我们约好在诗社的办公地点见面,当我见到桂老师的霎那,一时紧张的我竟忘了自己的来意。我在想:这是桂汉标老师吗?这就是那颗遥远的星吗?在他身上,似乎没有半点东西可跟诗联系在一起。在他身上,我看到的只有淳朴和慈祥。淳朴得就像爷爷身上的蓑衣,慈祥得像父亲的眼神般。桂老师仿佛看出我了的心思,示意我坐下并给我倒了杯水。然后直奔主题,跟我聊了些我的作品以及关于如何在学校成立诗社的事项以及成立的意义。
接下来我便算是五月诗社的成员了。每次有活动,桂老师都会及时通知我。在跟桂老师相处的日子。让我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的确如我初识的印象。他踏踏实实的做事,从不向任何人炫耀。他也经常教导我们,要善于扑捉生活的点点滴滴,要为社会的最底层写诗。诗,除了对美好生活的放映,同样可以呐喊社会的黑暗面。这是一个诗人的责任。是啊,诗人的责任,我从未想过,诗人还有这份责任,寻找了二十年,我终于找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