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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思母爱
  文 / 卢小凡
   



    世界上有一种最美丽的声音,那便是母亲的呼唤。世界上有一种最伟大的力量,那便是母亲的力量。世界上有一种光荣和骄傲,那便是来自母亲。世上惟一没有被污染的爱——那便是母爱。
    我曾经苦苦搜索我的记忆,试着过滤出可以描写母爱的各种词汇。纵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才发现“母亲”这个词是一生都无须注解的名词,是任何形容词都无力形容和高攀的。在我看来,母爱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重复。

        你总说我还不懂事
        维护我像一张白纸
        你眼中我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虽然我有好多心事
        却已不愿说与你知
        我曾任性地排斥你爱我的方式

        想逃离你到远方去
        做我最想做的自己
        当我陷落在人群里
        我最想念的人是你

        当离开了你想说给你听
        喔妈妈我爱你
        当岁月过去我欠你一句
        喔妈妈我爱你

        现在说会不会太迟
        你会不会笑我还是多像孩子

    “妈,我回来了。饿死我了,你做什么好吃的了?有我最爱的菜吗?”他疲倦地把书包从肩上取下来,随手扔到客厅的沙发上。眼睛不耐烦地扫描了一下餐桌,大大的一盘红烧肉很招摇地摆在平时属于他的位置上,还有一些不常露面的菜色。他脸色霎那间拉了下来,生气地对母亲大吼一声“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吃红烧肉吗?”母亲听到声音立刻从厨房里小跑了出来,笑呵呵地说:“宝贝回来啦 ,今天考试怎么样?饿了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说完,母亲又进去厨房忙了。
    “妈,我不吃了,没胃口。”说完,他用脚猛力地踢开他房间的门,然后砰地一声死命地关紧。他无力地躺在床上,想着今天上午高考的语文试卷,越想越觉得委屈,不禁呜呜地哭了起来。这时,房门打开了,母亲走了进来,满脸的汗水,额头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围裙上的那一抹污渍像是未干,母亲端着一盘清蒸桂花鱼满脸笑意地,“儿子,妈妈刚刚去做你最喜爱吃的清蒸桂花鱼了。”她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说:“今天爷爷过来,说是想你了,想来看看你,你爸爸去接他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欢红烧肉,可你爷爷最爱吃,我故意把红烧肉放在你的位置上,待会吃饭的时候,你一定要夹给爷爷吃,记住了吗?” “………”,他扑在母亲的怀里,大哭了起来。那一年,他18岁。
     握着方向盘,往昔的记忆沿着思绪一点一点爬上眉梢,他紧锁着眉头,像是懊恼,亦或是自责。掐指一算,大概有10年没回过老家了吧,他工作忙,披星戴月,朝九晚五,混迹在职场中,摸打爬滚这么多年了总算混出个摸样来了,也不枉这10年来的心酸和付出。每次都是母亲想儿子了,就会跑到他所在的城来看看他。每次他都极力挽留母亲多住几天,可母亲每次都是当天就回去,从来不肯在他家住一晚。想到此,他痛恨自己的狠心,为了工作,为了他自己的小家庭,忽视了母亲的感受。是啊,这一去,就是10年。10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回来。
    “爸爸,爸爸,你猜奶奶会做什么好吃的给我们啊?”妻子会心一笑,指着儿子的鼻子,嗔骂道“你这小淘气鬼,就知道吃。”我转身对儿子说:“奶奶啊,一定会做清蒸桂花鱼,因为爸爸爱吃。”妻子接着说:“我猜妈一定会做我最爱吃的鱼香肉丝。”儿子眨着眼睛,咯咯地笑了起来,“奶奶一定会做红烧牛肉面的,因为奶奶知道我最爱吃康师傅红烧牛肉面。”一家人都呵呵笑了起来,其乐融融,好不快活,“只羡鸳鸯不羡仙”大概就是这个理吧。车子继续在安静的林荫小道上向前驶去,那铺洒一路的欢快。
    “ 哇,妈妈,你快过来看呀,真的有清蒸桂花鱼、鱼香肉丝、红烧面耶。还有好多好多我爱吃的菜呢”妻子怜爱地抚摸着儿子的头,点头道奶奶很爱我们呢,你长大了一定要孝顺奶奶呀。一边转过身来对妈说“妈,你辛苦了,不用做这么菜呀,我们也吃不完。”母亲一手抹着额头上的汗,一手解下围裙,“你们好久没吃我做的菜了,我想让你们多尝尝。”
     餐桌上,母亲忙着为我夹菜,为儿媳妇夹菜,为孙子夹菜,张罗这张罗那的,一刻也闲不下来。可她乐此不疲,总是乐呵呵的,脸上笑开了花,仿佛她盼这一刻已经盼了好久,等了好久好久。
    “妈,我………”
     “怎么啦,再多吃点,你再尝尝这个,妈新学会的,想着做着你吃的……”
     “妈,对不起。我不该这么久才回来一次,我不该…………”
     “好啦,儿子。咱不说这些,妈都知道,难得回来一次,我们开开心心地吃饭。”
     “妈,以后我会常回来看你的,以后我不会再那样了,以后我………”

           妈妈的心她不让你看见
           温暖的事都在她心里面
           有空就得多摸摸她的手
           把手牵着一起梦游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
           美丽的白发幸福中发芽
           天使的魔法温暖中慈祥

    听着周杰伦的《听妈妈的话》,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童年。夏季的一个午夜,院子里的一张藤椅上,一个孩子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听着母亲讲白雪公主的故事………
2012/5/31 4:00:33 发表 | 责任编辑:冯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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