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到东南亚采风收集资料时我有幸到达马来西亚婆罗洲的达雅部落,在寨中走走画画。山寨的首领拉着我的手。“哇啦哇啦”地我不知在说什么。向导给我翻译说“他说他很早以前也是中华人。”并将一把钥匙给了我,让我进入寨中的男人会所。
所谓的“男人会所”就是为动员作战的专门建筑,其中与长廊相接以便快速支援作战。由於它的外型很長,故称其为长屋。
这似乎让我追溯到远古的男人时代。这里的男人聚汇一起,商量着如何围猎捕兽;而在不远处,听说那是女儿房,针线坊,女儿绣。一般男人是不能进去的。我操着急促的步子走过,隐约地看到窗户下几位姑娘的身影,给我留下美好印象。
身临其境,一半好奇,一半害怕,但是我在这里却得到了鲜为人知的资料。
生活在婆罗洲密林深处的达雅人胸前都悬挂兽骨与中国古铜钱做为护身符。家中存有中国古陶瓷与银钱、铜币,并将这些物品作为传家之宝。
根据他们口口相传的历史:
两千年前,楚汉相争,华夏战乱。楚霸王项羽失势自刎于亥下,大批的军队和难民流离失所,纷纷向海外逃难。
一队战船载着楚国的残余部队和逃难百姓离开了华夏大陆沿南中国海驶向渤泥岛并在此登陆,当人马浩浩荡荡地向渤泥内陆进发时。路经一座藤桥,桥下水流喘急。河的两岸悬崖陡峭,时有红毛猩猩攀崖而过,传出几声哀呜。
举目望去,对岸林木深幽,阴森森似乎带有一种杀机。部队首领号令三军停止前进。传令先锋官先行进发。
先锋官带领大队人马顺藤桥而过,势如破竹地向森林发进。惊起一群野鹿疯狂奔跑。先锋官大喊“鹿群”,部队的官兵也跟着高喊“鹿群”。一片“鹿群,鹿群”的喊声在山谷中回响。惊吓了森林中窥视的土著人。
原来这“鹿群”的发音在当地就是“砍头”的意思。于是一场恶战开始了。
土著人仰仗其有利地形越战越勇。眼看快打到藤桥了。先锋官下令砍断藤桥以保证后续部队的安全。
士兵手举刀落,藤桥迅速地掉入江中。
就这一刀,砍出了后续部队的安全。
就这一刀,将同族砍成了两群。
就这一刀,砍掉了相互间的联系。
就这一刀,砍出了两种不同的文化。
就这一刀……
先锋部队被打散,越走越远。进入了莽莽原始森林。散居于深山之中。为防其外敌入侵,建长屋群居。
由于他们第一声喊出的是“鹿群”。人们便称其为“达雅”,其意就是“砍头”,雅称“猎头族”。
名不虚传,的确如此。由于生存的原因,他们家家都挂有许多的人头。那挂得多的便是寨中英雄,方能得到寨中美女的青睐。
这就和现在戴勋章的人一样,那全身挂满勋章的就是将军。
犹如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全中国那身上插钢笔就是知识分子。插一支钢笔的是中学生;插两支钢笔的是大学生;插三支钢笔的必定是教授、学者。而全身插满钢笔的,那一定就是卖钢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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