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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万花筒(六)
  文 / 吴贻才
              [文学札记]

                   


别人的同情反而诱起了自己的屈辱。

在村边种树?你是打算用它来招惹是非吗?

飘逸着你最喜爱的洋水仙的甜蜜的香味。

一个玫瑰香型的早晨。

现在她又上街去了 ,说不定又会买回一只车前灯来呢!她那别出心裁总叫你吃惊不已。

绿的底色衬托出耀眼的鲜红。

就这样,他度过了松松垮垮的一生,死去了。

我打起哈欠来.我兴奋激动得够了。

离开了互帮互让的集体,来到了讨价还价的市场。

河水这会儿把芦苇扶得笔直挺立。

还有这只拉起来很不顺利的抽屉。

雨点落在屋瓦面上,使得它像警察的雨衣那样闪闪发亮。

我就知道是他偷了我的铅笔刨。

三角形。我的胳膊肘支在桌面上,手掌托着下巴,也构成了一个三角形。

可是她的鞋声呢?踢蹋踢蹋,永远是这么一脚重一脚轻的。

死亡与金樱子花同在。只要一看见金樱子花,我就想起死去的父亲。

我是透过窗帘看见的那棵细叶桉。

心里涌起了一种狂野、凶狠的力量。

你看,她那椅子的摆法也不同于一般。

这里弥漫着一种死者的宁静和安息的气氛。

透过浓密的树叶,我看见了习俗。

他的躯体,在理发店被包裹了起来。

生活从来是不完满的,就像一句没说完的话。

看着别人在餐桌上狼吞虎咽,他感到自己不行了。

没有欢呼声来迎接我们。

纸的旗帜,在坟墓上簌簌飘动。

她已经不能让我目送着她的背影了。

把一些死鸡死鸭的尸体肢解开来塞进嘴里去,用这些大大小小的尸体维持我们的生命。

头发,迎着风向后飘拂。

他们在固定的时间唱着歌从那条路上走过。

后来,雨没有停太阳就出来了。只有夏天才会一边下雨,一边出太阳。

她在换鞋,可是动作一再发生错误。

跟他一块散步,简直像赶长脚。

连你自己都说不明白,我又怎么能理解清楚呢?

她的眼光,从我这里跳过,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为了逼着你转过头来,我说了几句话。

在一片死的寂静中,只有她那孤立的单音。

音调非常沉重,像是一支哀乐。

听她讲话,就像走一段泥泞的路。

她那从腋下释放出来的气味,其污染半径足可以扫描整个会场。

我说我可以把你抱过去,你却只是禁不住大笑了。

整个的旋律,以人们无法听清的说话声组成。

我又一次见到了你。你从来都不像在等待我的样子。

这简直不像一个家,倒象是全世界的十字路口。

他挂上电话,一副受苦受难的神情。

你真叫人扫兴,爸爸。

他是有所谋而不图近利。

人家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呢?搬起墩头。

她那油污的屁股,走到哪里都闪闪发光。

他老把帽子戴在头上,好像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

骂人不露脚。

蓝天、白云、从河面上跑过来的风,树影、蝉鸣、还有飘动着的太阳帽……这些、所有这些,都在明白无误地告诉我——讨厌的日子过去了,愉快的生活将就从这个夏天开始。

我想对着太阳唱歌,我想拥抱每一片绿叶,我想与蓝天上的云雀竞自由,我想驾着晨风去旅行直到下一个周末才回来。

我害怕阴沉,害怕风诡云谲和防不胜防。我喜欢晴朗的天空,喜欢人们开朗舒展的面容。我想,我也应该永远给人以风和日丽。

雪白雪白的金樱子花,一朵一朵地缀满了路旁。

本来,事情是够令人高兴的。

听那说话声,严厉得仿佛就要开枪。其实他只有一条短节棒。

任由自行车围绕他画了道圆周切线,朝一个方向射了出去。

他倒好,住上医院了。我呢?蹲在这交通监理所,跟上他算是倒够了霉。

鬼火一盏当天灯。

几颗红色的子弹飞驰而去,一路上还吹着口哨。

把生油倒进锁头的屁股眼里。

途中,我看见一队迁徙的候鸟。

女儿正在睡觉,他尽量地在屋里碰出些响声,好让她有一种安全感。

她对着他笑。他见过这种笑。

为了赢得她的眼泪,他试过很多办法。

她对我的热情,意味着我有了什么值得她幸灾乐祸的事。

她的对人体贴入微,是为的把别人的心事掏了去。

然而,我总是现炒现卖,全无存货可言。

我们连死都不怕,还怕危险吗?

你这么了解我,好像你就住在我心灵的旁边。

我总觉得他会误事的,看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蓝天是平展展的一块,而水面上则描写成支离破碎的样子。

树木把自己的崎形,抱怨为大自然的扭曲。

蚊子在耳边嗡嗡营营,好像是有了它们,我就不会孤独了。不行,我得走,靠它们解决不了问题。

两个年轻人用力一挟,老人两脚悬空了。这哪里是掺扶?简直是在绑架!

信号旗一划,列车就走动了。仿佛是这旗子拨动的列车。

他不在的时候,事情一切都很顺利。

他就有本事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和那个死人住在一起,实在不是滋味,总感到心烦意乱的。

每天他除了筹划暗算别人之外,没有更好的事情可做。

他用非所学,事事失策,处处出错。

他是自己奋斗出头的。他的一事无成归功不了别人。

不过,尽管有这种种有利条件,人们还是认为他有能耐把最兴旺的企业办得一败涂地。

 “这说明你多么没有知识”,他虚张声势地说。

在他的写字台面上,经常有一两个高级空烟盒。

他用的火柴盒也每天一个式样。这会儿他又拿出来了,像个牙签盒。

真的,她穿什么衣裳都好看。简直是天生的模特儿。

“有没有阿杰卖?是嘉应子叫我来买的,”她说。

沙湖三月(那个)天,细雨送(呀)游船。

那是一条桃花吐艳的小径。

遇上迷离风雨,更觉惆怅凄苦。

放了也不利事!点炮竹也不先说一声。
2009/8/6 23:42:57 发表 | 责任编辑:冯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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