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诗社三十周年盛典结束,一人驾车,一千四百公里路驾驶十七小时,顺利返回家中,竟不觉累,想起盛会,心如洞开,连夜抒怀。
十八日晨六时驱车回返,犯了方向错误,竟又一次到达丹霞山山门,不得已才打开导航,回师。由马坝那里上了高速,行驶到粤北口时看到那三个俊峰在晨雾中是这样的一种景象……
是一个美丽的姑娘?或是刚嫁的新娘?那洁白的细纱在身下,徐徐的飘,它飘啊,飘,看的使人眩晕。是那风儿吹起了嫁衣遮住了床,将美好的身姿绽放。那新郎是谁,不用问,那就是我,在这里,欣赏你静静脸颊,想象隐藏白色婚纱下的长发,望着高耸的乳房,突发奇想,咱俩要是有了儿子,他一定会吃的很胖。可咱的儿子得有多大呀!
这是哪,仿佛到了天上吗?俊峰像是楼玉琼阁在白云中轻轻地摇、晃晃的跳。蓝蓝的天,像刚洗过,蓝的透亮,蓝的鲜艳;青青的山,俊秀得让人迷失方向,白白的云缠绕中间;我犹如驾驭一朵白色地玫瑰羽花在天上晕山雾撞,细细地情缕把我缠的一阵阵想跳进云中呼喊。啊!美女。啊!韶关。刹车吧,我坐在地上,看这美丽的景色,心中好感叹:真美,韶关!
云雾散去恢复青山本来面貌,那美娘仿佛在问我,这次来开会是否有些失落,我笑了:没有。付出不一定要有回报,特别是匿名付出本来就没有奢求,要是那样岂不又是等价之交,落入俗套。人的付出起源一个愿,愿了了,梦就圆了,人就又从另一个愿开始付出。无声的去圆心中的那个愿,梦境岂不更好。
千里之遥,就像涓涓细水滴入琼浆,柔柔不断,回味总是那样的香甜。离开五月,离开我的兄弟姐妹,是有些不情愿,但我们心相连,不管多远,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能说两家话,所以,我不失落。
我知道我很小,小的没人看得到,我依然去做,我只想把金钱和爱的心灵结合,少一些铜臭,多一些人性,这样才会结出更多的文明果实满足一个民族的需要。我也知道政治就是我的衣帽,我不能光着屁股在民众面前跑,阴谋和策略并行,还是有选择的好。我就是我,我不会跟谁跑,我有我的原则,我有我的贞操,我从不将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别人头上,以自己的喜好鉴别别人的喜好,相互尊重,本来就是人权的基础。这好像也是五月的乐章和妙语的所在。
五月诗社以其辉煌的历史,向人们宣告,五月诗社是一首当代的歌,五月诗社是诗的新鲜血液,它的模式必将取代腐朽没落的灵柩文学。虽然依旧有人厮守着存放没血没肉只剩下骨头的灵柩,来相望的人的确已经太少,太少,淹埋没落的灵柩文学时代已经来到。
五月诗社以弱小的躯体竟擎起了多大的一块天,并用辛勤的汗水浇灌出一块可耕耘的土地。五月诗社现象必将在文学界产生深远影响,只是目前人们还没看到这一点。文化体制的改革,五月诗社方式也应是一个方向。深圳特区报张晋采访我时,我说过:“五月诗社积聚起一些能人巧匠,五月诗社必将培育出当代的诗人代表,应该写写五月诗社,她是民间奇葩,这样的奇葩,在今后历史若干时间内会在百花园中齐放。如果说五月诗社也是一座庙,那正是爱诗者取经研讨的地方。”
于十九日晨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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