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1997年后,我的公开身份是韶关日报广州记者站负责人,未被任命“站长”缘为“借调”关系,把“关系”变得复杂是时任报社的上峰接到对我一句莫须有的“告状”话,上峰便一言九鼎地把原本一步到位改成分步到位,导致我出走韶关出走韶关日报,最终,与擦肩而过的韶关日报报人之梦难圆。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韶关日报给了我一个企业“写手”最辉煌的平台。那会,我在市区帆布厂宣教科当干事,时任厂长也姓黄,因不是“走黄道”调入厂,左右看我不顺眼,经常在全厂暗示,要把我从“干部”位子上赶下去当工人。
其实,进厂当干部之前我就是工人,是韶关市曲仁红尾坑煤矿的一名矿山机修工。由于不安分守己,把本职工作当副业,视文学创作为主业,偶尔也写点矿山新闻之类的稿件见报。当朋友把我介绍给帆布厂的书记时,我已积累了一大本见报的剪贴本。书记管宣传,不经易间我成了“他的人”。
厂里的工友说,帆布厂有过“火柴盒”的新闻在韶关日报上,但不能与我的“大部头”比。由于厂里人隔三差五在韶关日报上看到我写的新闻,读到我写的各类文章,或许这个缘故,黄家厂长“动我”也只停留在嘴上,把我拉下“干部”交椅的念头藏在心底。
从企业通讯员到国家通讯社记者,结缘韶关日报是我的福音。从不起眼的企业小新闻,到文学创作,韶关日报的编辑始终是开着“绿灯”照着我脚下的路,让我迈开大步朝前走,是我的良师益友。
1989年底,我了解到帆布厂把号称“天下第一难”的计划生育工作做得有声有色,连续7年荣获韶关市计划生育先进单位。第二年元旦上班后,我把一篇报告文学送给时任报社副刊部主任谢添炳老师。几天后,谢老师打电话通知我面谈稿件的事。在他办公室,谢老师指点我补充哪些资料,如何完善主题。由于文章里写到帆布厂书记叫张志诚,他以心诚细致的工作方式,赢得了厂里女工的口碑。谢老师说,把原标题改成《心诚路宽》更为恰当。
《心诚路宽》报告文学在韶关日报见报后,随即被广东省人口报选用,并获得了当年全省二等奖,开创了我爬格子爬到省级奖励之先河。
韶关生韶关长,尽管无缘做韶关日报报人的梦,但我与韶关日报的缘分依旧。
2013年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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