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正值牡丹盛开时节,五月的诗友们千里奔赴洛阳,与我相会在这漫天飘香的九朝城廓之中。
4月17日下午3点40分,送著名诗人叶文富老师和他夫人王粒儿老师登机后,由城郊北面向城郊南面高铁站疾驶。我心中早已燃起了一团火,我想哥们、姐们也早燃起了一团火,急切地等着见面。两团烈火尽管没在一起燃烧,可早就相叠成两颗红红的心,血在一起流通。虽然不能用l love you来表示诗友间的情感,但用We would like to friendship for a long time lang syne来表示又觉得不够力度。我于是在心里多次的呼喊:“五月,我的五月诗友,我爱你们!” 有人问我:为什么对五月诗社这样的迷恋?我如实的告诉他,是五月诗社社长桂汉标先生的品质在感染我,他用他的火燃烧自己,燃烧着诗社,温暖着诗社的每一个人。我所认识诗社的人,都是那样真诚的对待他人。这一切符合我为人的性格。
风尘赴赴的来了,我看见了诗友们,那笑面红的如花,那微张的嘴、裸露的晶莹牙齿,向我传送股股热情。那团团的火和我心中的火,在殷切的期盼中燃烧在了一起。
随诗友一起来的,年过80的周良沛老先生手捧一束红色百合递给了我,顿时,花香冲鼻,沁入肺腑,火红的火,火红的花瓣,火红的血。我进入到了一个遍地火把熊熊,漫天飞舞花瓣;女诗友各个婚纱白洁,飘渺的向我走来;唯一的男诗友振林兄弟如送花使者紧随其后。我如新郎站在火红的地毯上迎接,好一个如痴如醉的幻觉。出站口的我,像雾,也像风,我似水,又似山。我傻笑的站在那里,那种惬意,那种舒服真的是溢于言表。
没有直接回到宾馆,而是把诗友们请到了市政府接待来宾的新区“真不同”饭店。我请来了我要好的朋友:市政协副主席雷雪芹女博士、市作协的副主席,全国小小说的领军人物刘建超先生、市歌舞团团长,著名作曲家王文堂先生,小小说金麻雀奖得主红酒女士等前来助兴。
请诗友们品尝皇宫水席,是我安排诗友们吃好的头道大餐。席间牡丹燕菜的上来,金黄的牡丹在盆钵中盛开,听着身着唐清装扮,漂亮的服务员介绍菜肴名字的来历,听着太监尖细嗓音朗读皇帝诏曰,诗友们灯光闪闪,拍摄下这富丽堂皇的美味,嘴里发出惊奇的低音。
次日晚上,第二道大餐是请诗友们吃烤全羊。蒙古包内诗友们欢聚一堂,对着那只烤全羊展开了围剿。无奈烤羊过于强大,实在不能一次全歼,只能打包。
开封第一包、西安羊肉泡、陆浑野生鱼,每天都让诗友们吃到不同风味的饭菜,让身在南方的诗友品尝到了中原、西北的名吃。我看到诗友们吃得高兴,心中也由衷的高兴。
随着诗友们游览了国色牡丹、龙门山色、白马钟声、天子驾六,天池山的伟人卧、玉女溪,登船观看了陆浑水库等景色后,分别的日子也就临近了。这时,我才觉得相处了几天,竟这样短暂,应该和诗友们聊聊了,然而,已经没了时间,只能等春节采风再一叙衷肠了。
在游览期间,周良沛老先生写了几首赞洛阳、赞牡丹的诗,因要发表的缘故,不曾给我们看。然而,他看完牡丹即兴写下的《牡丹》一首诗,给了我们,他告诉我说诗里有我的身影:
仿佛观潮,涛涌浪啸,临近威逼的惊喜,
铺天盖地,满眼牡丹,视力极处的天涯海角,
复瓣层层,一层一层地开放无尽风流,
壮硕似假,假中识真,真于假中的磊落。
不是骄奢于富贵的世俗,
不是艳丽的矫揉造作,
花晕朦胧的闪烁,
挺立在洛阳的品格,
平易的亲近,高雅的若即若离,
是真美得不可捉摸……
是梦中人生的求索,
圆梦与现实的时候。
别了,诗友。再会了,诗友。尽管诗友们的性格不尽相同,尽管诗友们的爱好也不尽相同,尽管诗友们或张扬或低调对生活认识不同。但诗友们都是五月诗社的火,诗友们在燃烧,诗友们的火是一致的,那就是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在五月诗缘上,诗友们都是刚完婚的新郎和新娘,用诗的青春火焰,燃烧出真诚去对待五月诗社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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