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者放牧心、碎语心、风言风语，都与宗教无关。
——题记
◆白马寺◆
一匹纯洁的马
在寺院的外墙
悲鸣了几声
就有了外国的声音
在中原大地
风言风语起来
那声音怪怪的
外面的人听不懂
就由寺内的人
自己诵颂
寺外不知寺内事
便有人窥视
一人二人三人
一群二群三群
窥视着内视着流传
传成一种文化
一种宗教
◆龙门石窟◆
这里往着一群人
一群外国人
十万个外国人
他们的领袖
是外国人
也是中国女人
她的名字
中外结合世界闻名
——卢舍那
他们由人
变成石头
由石头变为神
他们用不着想家
就用不着吃人间烟火
就餐风宿雨地
吃异国的香火
千万年不饥也不饱
不思也不想
他们只有一个
共同闻名的名字
——龙门石窖
◆卢舍那◆
是光明普照
亦是日月当空
更是不可言说
人可造神
权亦可造神
当人人都在造神
权造的神
只有无字的碑文
让后世评说
那一双眼睛
面对不同肤色的人
那一对耳朵
倾听不同种族的言语
那一个笑意
暧和不同人种的意识
一座不说话的石像
永远知道一切
永远不知道一切
2013.8.5
注：“卢舍那”即“光明普照”之意，武则天为自己造字取名为“曌”，意为“日月当空”；武则天死后，只给自己下一块无字碑让后人去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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