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窝的布艺沙发上铺了张毛毡,忙碌一天后,懒懒的蜷缩在上面,把玩着手机。户外是漆黑的夜,凛冽的寒。心里有一种比较后的幸福和满足。
想起诗网里孙大哥写的《向贫困孩子们敬礼》,提到云南红河州那群求学艰辛,求知若渴的孩子,心情不由沉重起来,再看到这个地名,一下子就想起了冬原老师,仔细一想,似乎已经挺长一段时间没有在诗网里看到他老人家的作品了。不由担心他老人家的身体状况如何起来。
我和冬原老师算是忘年交,最初注意到他,是因为他对我诗歌和散文的热情评论,和其他文友的评论不同,他的评论从来不是空洞的拜读和赞美,也不是犀利的挑剔和批评,总是言之有物的中肯。我有时是比较傲娇的,乍一开始还以为这个评论姿态如此谦逊的文友,应该是一个老来学唢呐的初学写诗者。后来才发现自己完全看走了眼,这明明就是深藏不露的大家。他长期生活的高原,他颠沛坎坷的人生,都成了他下笔的灵感源泉,他那些或豪迈粗犷或细腻隽永的散文,那些饱含深情的长篇叙事诗,总叫人读了再读,品了再品。熟悉了之后,才知道他并不是待我特别的,事实上他对诗网里的每一个诗友都毫不吝惜他的评论热情,他善于发现每一首诗歌里的点睛之处,继而热心点评。如果说诗网里有谁是我真正敬佩的,那么他是当仁不让的其中之一。
2011年上半年,父亲一度中风住院,危在旦夕。我一时间手足无措,写了篇散文放在诗网里。冬原老师看到后第一时间送上祝福,并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中风并不可怕,我这才知道,前半生历尽艰辛的他到晚年还是遭遇坎坷,退休后不久就中风了,视力模糊,行动不便,可他硬是凭着坚强的毅力,克服一切困难,用模糊的双眼,颤抖的双手,在键盘上敲出了一篇又一篇的文章,一首又一首的诗歌。这其中的艰难,远不是我这个没吃过多少苦的八零后所能体会的。
2012年,五月诗社成立三十周年,来自世界各国,全国各地的诗友齐聚韶城,冬原老师也带着爱人从云南红河千里迢迢赶来,虽然此前从没有见过面,但我们都很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彼此,开心的合影留念。
我说过我会去云南红河州旅行,更会去州府蒙自拜访你,冬原老师,愿你多多保重身体,期待与你再次相见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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