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 客家》一书,写于2003年,完稿后,尘封于电脑,过电却不发电,即闪不了光又赚不了钱;十年来,只好相对成一点,点点滴滴都叫人望诗成叹。而我,十年来,一直有心,让《客家客家》与读者见面,却又力不从心,其心中难言的滋味,说出来真叫尴尬和无奈;同时,闲居在家达十年之久.十年的无所作为,无所事事,对于一个甘于无所作为的人来说,是没有什么的;但对于一个自青少年时代起,就想有所作为,却不能有所作为的人来说;就有那么一点不甘于现状的无所作为了。况且,又是个自认为是半个书生的自己,虽自知为人一世,做不了大事;但在文字上,还是有那么的一点作为;故而,总想在为字方面留下点什么,虽说不能微言什么大义,但总也想:发出一点自己的声音,与有着共同爱好的人,产生些许的勾通;同时,修养自身的品行。
我出生于广东省南雄县城,在一个没有半点书香味的破旧的居所里,来到这个充满欲望的人世间;经历了无数的饥饿(精神与物质的)与抗争,渐渐地长大成为一个体格强健的热血男儿;并自以为是地,只听从自己的心路而生活,而生存,而寻求那没有尽头的心路……也知道前往的路上必定是:是高山、泥泞、危崖、陷阱……我也要写作《自己的歌》。此诗附后。
退休十年后的今天,为了《客家 客家》,我背起行囊,暂离家人,亲友、远走他乡,为人打工;不为别的,就是想赚到能够出《客家 客家》一书的钱,还我心中之戚戚。我有退休工资,只够日常生活,要拿出那么多的钱来出书,又心有不甘;写诗,不但换不来钱,还要为出书垫钱,书就是出了,有没有读者,还是另一说;虽说这是现实,但说出来还真叫:无用的文人汗颜。
《客家 客家》,自1995年初,就有了创作的念想,并开始搜集、积累,同时,阅读大量有关客家人的迁徙史、历史、史实、文化、民俗、典故、掌故、传说、神话、人物、地理、变故、变迁等,从而知道,这一汉族子系客家民系的由来,和其创业史,开拓史;并从中了解,他们那种坚忍不拔自强自立的创业精神和对待苦难的不畏惧精神。2003年,为了写旅游景点征文诗,便想到了广东省南雄县的珠玑巷,和珠玑巷宫妃的传说;于是,有了《胡妃》一诗。之后,我就进入了《客家 客家》诗的创作,此诗写得很顺手,可以说是:一气呵成,有那么点厚积而薄发的味道,两个月就脱稿了;之后,多少次想修改得更好些,却总不能如愿,且一放就是十年,十年来还是无法进行修改,也就只好作罢。
《客家 客家》从整体结构来说,并不是一首合格的长诗。
《客家 客家》诗,不是历史的重现,也不是客家人的生活过程,只是一种人文精神的传达;因此,有关客家人生活的种种,都将不在诗中展现,显象。我只是用点和面,纵和横,来勾勒他们由北至南大迁徙的壮举, 然后在这方土地里生儿育女繁衍子孙,把带来的中原文明,农耕技术,商贾头脑和兵家谋略,使得荒蛮的岭南穷山恶水改变成希望的乐园。如今,他们的开拓精神,奋斗精神早已一代一代地延续,承传,并走向海外.
2004年,陪同客家文化研究所长(长编小说《客家圣典》三部曲的作者)谭元亨教授,著名诗人桂汉标,受福建省连城县客家联谊会邀请,参加客家本土文化、文学创作座谈会。其间《客家 客家》一诗受到了谭元亨教授的指点。同时,在福建省宁化石壁还参拜了“客家祖地”,使我感受到了客家文化的厚重。虽然,诗已脱稿,不能增加更多的客家元素,却让我更深层次地认知了客家文化。其实,我也是客家人,只是不会讲客家话而已。
《客家 客家》即将出版,在此我要感谢著名诗人桂汉标老师、著名诗人唐德亮在百忙中,为此书写序;同时,感谢谭元亨教授、著名诗人叶文福的指教和题写书名,与诗友胡列志赠送的客家文化方面的书籍,感谢五月诗友们的评头论足诗艺切磋;还要感谢我妻子钟细妹的理解,和小妹运珍的经济资助和精神上的鼓动。我还要感谢韶关市客家联谊会和著名作家郭福平对此书出版的支持。
之后,又创作了一篇数百行的抒情长诗《中国农民之命运》,算是新时期新客家人的又一次新的迁徙与延续。此诗附于《客家 客家》诗后。
20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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