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日本有种动物叫做獏,是专门吃梦的动物。而我们中国的麒麟是送梦的动物,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生活是吃梦的恶魔,也是送梦的天使。它是獏,也是麒麟,是只二不像。每个人都曾坐在它的背上,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骑着它驰骋荒野,甚至孜孜不倦地跑完马拉松,活得鞭鞭声。
大学是一个城堡,很多人学会了独立,学会了孤独,学会了孤立。常常有一种无名的空虚把我们吊起来,接近窒息。很多人说80后的我们有个性,反传统,很幸福,但是我看到的身边很多人还是不得不追着这只二不像狂奔,而且带着恐惧——前面的那个东西到底是恶魔还是天使。对,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只是一窝蜂向前冲,向前冲。他们都活在80后的边缘地带。我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很多人都被二不像甩了,有很多人自己放弃自己。我是个朝三暮四,三心二意的人——当看到别人都从独木桥接踵而过,落下很多诸如真,善,美,爱,我,这几把小斧子(很多人都不知道,生活是一棵孤高的树)时,我固执地在桥边建起一个茅屋,每天在独木桥下,用文字捞月亮,捞斧子。
很多人都是在生活中做梦,而我呢,却是在做梦中生活。因为是梦,所以任何东西都可以随我揉捏,与我共舞。
在每个想哭的夜晚,文字就开始奏乐起舞。不华丽绝伦,不惊天动力,很简单,很明了,但愿能诠释那复杂沉重压抑的黑夜莽原世界,浇灌那死里逃生的梦。
3.16.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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