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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写《我看了<南京南京>》的心得
  文 / 草根蚂蚁



    《我看了<南京南京>》这篇东西很久以前就写了,每到和抗战有关的纪念日,我都要拿出来晒晒。开始就是想发泄一哈子,就是想光着膀子朝日本国的方向臭骂一通。这次全国公祭又翻出来改了一下,骂人的话保留了下来。确实,提起小日本就不由得不骂,因为从小我们就接受这样的教育,骂小日本的习惯已经养成,我们的民族自古就看不起这个矮小的邻居,但是一直用一种善意的嘲讽来看待他们,就像主人看待宠物是一个道理。可是有一天,这个宠物竟然咬痛了主人,我们就猛然惊醒,原来身边的这个宠物竟然是一头能咬死人的猛兽。
    其实自古以来,无论是外国乃至中国,国与国交战乃寻常事,打仗死人是免不了的。但这种想法政治家可以有,老百姓却不然,在重亲情这方面,中国人和外国人一样,你国与国打仗,互相灭国可以,但是,你不要让我们家死人,你杀了我们家的人,我们就会记你一辈子,甚至几辈子。要不翻开中国历史看看,一个朝代一个朝代的轮换,后朝灭前朝,真正伤筋动骨,破口大骂的都是那些以前的既得利益者,既鲁迅先生形容的“曾经富的希望社会倒退的”那么一帮人。而中国老百姓则大多是“还未曾富的希望社会前进”的那些人,“我才不管你什么唐宋元明清”,只要让我过得比以前好,我就用拥护你,这才有了“五胡十国”的所谓时代大融合;金元清的异族统治,既后来教科书中的“大汉文化同化少数民族的”所谓理论。
     我们家就是这样,据说,我爷爷是在唐山日本人的煤矿里给砸死的,后来连尸首都没有。我父亲当兵就是为了打日本,他的身上伤痕累累,都是日本人给他留下的。小时候我每一次和他到澡堂子里洗澡,他都会一一的指点给我看,他身上的几个枪眼,几个刺刀的伤痕,几个炮弹皮的伤痕,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打小我的心里就埋藏着仇恨的种子,虽然我没有被日本人怎么着,但我对日本的仇恨却不停的成长,像火种,一遇到明火就会点燃。但我的火种始终没能传给我儿子,他们这一代人认为日本人好着哪,电器好、动画好、汽车好、寿司好、流行曲好、苍井空好等什么劳什子。我给他讲他爷爷、老爷爷的事情,他根本听不进去,好像废话一般,不当回事。
    记得前几年钓鱼岛事件,全国都搞反日,鹤壁也闹腾了一陈子,搞得有点像过节,我还跟着拍了照片。其实参与的大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都是玩儿一次,找点新鲜感,就是为了兴奋一哈子,完事儿就偃旗息鼓,烟消云散,谁也不懂“为什么”?
    假如中日再打起来,我们还能顶得住吗?
    我不是说我这人有血性,但我确实是在一个小老百姓的位置上,考虑总书记的事情。谁让我爱上了写诗?我是忧心忡忡啊。为什么呐?一句话,我愤怒,愤怒出诗人嘛。
    以前我写过这样一首诗:《端午怀屈子》汨罗依旧吹楚风,寒食犹在祭台空。婵娟泪染古弦琴,鱼虾争睹屈子容。离骚诉尽江边语,九歌唱完水里声。三千诗人八千里,都在风花雪月中。
    其实,这也就是要发发牢骚,现在满世界都是诗人,你管人家写什么。不信就看看去,不管是梨花体的《我坚决不能容忍》: 我坚决不能容忍 /那些 /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 不冲刷/ 便池/的人。或者是羊羔体的《尿了一泡尿》:尿了一泡尿,提裤子好感伤,需要硬时它不硬,应该强时也不强,吃过伟哥喝过药,还是耷拉个脑袋奶奶样!这些不都有青睐者吗?不乏叫好者。我该怎么写?这事一直在困扰我。看看大家在写些什么,怎么写。看看大家在关注什么,要表现什么。诗人,是不是应该有责任在大家之前感受痛苦,是不是有责任在世界末日之前告诉大家一些事情。诗人,是不是应该先天下之忧而忧?诗人,是不是要有些悲剧的意识?
    我写过一首诗叫《不买》,很多人说我反动。我写了《跳楼者如是说》,他们说我鼓动反抗。我写了《小贩夏俊峰》,他们说我反体制。我写了《谁在2011年感到了幸福?》,有人说:完了,他快进局子了。我写《趴着的人》,他们说我装正直。我写《垃圾箱的故事》,有人说:你都50多的人了,还愤什么青。我他妈的怎么了?我们已经看到了反抗,看到了贫富差距,看到了社会在向回走,看到了历史的惯性,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说实话,我喜欢和我有相同感觉的人,哪怕他是我的敌人,但他只要仇恨日本,我就尊敬他。我就喜欢习大大在接见安倍时那张冷冰冰的脸,其他那些跟美国人叫爹,和日本人称兄道弟的我一概看不惯,即使他是国家或者党的领导,我照样看不起他。  我感到欣慰的是,说起日本,大家都有共同语言,骂娘的不在少数。不要跟日本人讲理数,他们比我们还懂得套路,日本女人“吹箫”都跪着,但日本人杀人时个个都站得笔直。我看到过几张枪毙日本军人的照片,没有见到几个跪着的。前几年,我曾经把《我看了南京南京》给著名诗人叶文福看,这个曾经以“愤怒”出名的诗人说我“太粗俗”。我当时就出言不逊,心里想:“你爸爸要被日本人打了,你会比我更俗。”我后来又看了看他近来的诗,发现,他可能过了愤怒的年龄,愤怒不起来了。我觉着,我们还是要关心一些国家大事、国际大事,我们可以不谈政治,但是我们不能不谈生活。草根没有几年前写过这么几句话:“诗人不是政治家,但是诗人应该是呐喊者。不要要求一个诗人的理性,我们就是要唱出大多数人想唱出的歌。我曾经写过这么几句诗:诗人的嘴在动,但是大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说点让大家明白的话吧,诗人是人生的先知,不是旁观者。”这几句在今年习总主持的“文艺座谈会”上好像都没有说过,在这里,草根没有再提醒写诗的大家,负起自己的责任,朋友们。

2014/12/18 19:44:06 发表 | 责任编辑:桂汉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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