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还没有到三九,冬的日子还有些时辰,可耐不住性情的涌动,在洛浦之滨踱步,觅寻我内心想要的那份情,一份初始的激动,来弥补一下缺失的心。
一块较大的广场上,一首《格朵西藏》的乐曲悠扬的在空间里奏响,曲调充满了悦耳的享受和给予心的震荡。一位高挑的姑娘脱掉外衣,鲜红的体恤随着肢体的动感在寒冷的空气里舞起了一团火焰。我不由的站在那里欣赏她的舞姿,也欣赏她极其美丽的腰身。她的双臂撕开了密集的冷气把一种暖流映进我的眼帘,我在她那翘臀细腰的背景里思索着生命的起源。
天空湛蓝,微风徐徐吹来,平静的水面泛起了微微的波浪,镜面似的把沿岸林立的高楼倒映出水中的魔幻,我望着这如同罗马柱的置换,耸立在这个地球最早孕育生命的水间,思忆起一生走来的历史昨天。
临岸的堤坝边有一棵叫不上名字的树,苍劲的树干挺立在那里。树枝上已没有了一片树叶,那重新显示生命开始轮回的地方,布满了褐黑色花椒粒样的芽尖。突然,我看见一个芽尖在一片褐黑色的芽尖群里呈现出淡淡的浅黄色,啊,这里还有一个,啊,那里也有一粒。或许在这隆冬,这是最早复苏的生命,或许这正是我想要地另类的个性。她又要经历从嫩绿走向枝繁叶茂的翠绿,率先的复苏必将先行迎接盎然的、富有朝气的、旺盛的生命顶峰。
晨阳初升,朝晖形成彩霞,隆冬季节很难看到这天边的绚丽,亦如炼钢炉中黄黄的中火衬托跳跃地红红的火焰。
那有些萧条的游走路上,款款地推来了一辆轮椅,一个老汉颤抖地摇晃那纤瘦的手,坐在轮椅上,脸上露出笑容。推轮椅的大妈倒是满面红光,已经全白的头发,仍然茂密浓厚。我笑着看着他们:“大妈遛弯啊,大爷不冷吧。”
“不冷,穿得厚实着呢。”大妈嗓音洪亮。
“就你们老两口啊?孩子们呢?”
“哈哈”大妈笑了起来:“小兄弟你是把我们当做两口了吧,我们不是两口,是邻居。我们的孩子都去了国外,他家光剩了他,我家光剩了我。现在不是兴拼车、拼团吗,我们这是拼生活嘞。”大妈说完爽朗的笑着走了,大爷在轮椅上瘪着嘴不清的嘟囔着:“拼生活,拼生活。”布满皱纹的脸在霞光的映射下,竟现出胭脂的红润。
望着他们,不由得心生感慨,虽然老了,可不朽的生命在燃烧,燃烧出新时代的一种提炼过的精神,谁能不希望这样一对老人能保持冬雪过后的初暖温情呢。
我觉得身上热了,生命在暖意里征服了寒冷。隆冬里我探到了又一轮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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