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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是妈妈的惦念
  文 / 杨宝英
   




    吴江是一座美丽的城市,素有苏州江南水乡之称,美丽的江南水乡的夜晚是宁静的。不下雨的时候,岸边和柔的风吹拂着,让自己手臂上的毛孔微微张开,吸收它着的柔美。春天的时候,春暖花开,空气湿润,风吹得脸上总有一点湿软的温度,让劳动了一秋冬的妈妈,手上的皮肤稍有了一点缓和,没有那么地开裂了。转眼夏天到来,妈妈劳动的手和她的脸上,被炽热的太阳晒黑了许多,她变得苍老却也勤快。秋冬狂风寥乱,江南水乡又有另一种风趣,妈妈却裹着厚厚的棉衣,穿着长简雨鞋在干活,受尽雨沐风餐。
    小时候,我总想帮妈妈做点事,为她分担一点活,那时,妈妈的体格强壮,是我的依靠,她什么也抢着自己干,总不让我做一点,她总说我年龄太小,不能干这些,拒绝了我的好意。长大后,我才知道,妈妈为了我能够顺利读书,能远走他乡上大学,妈妈她终年劳动,为我积赚学费,终于病倒了,在我大学毕业回家,只看到妈妈她瘦了许多,两只手,粗糙的根本不是我小时候看到的那个模样,妈妈美丽的脸庞上已没有了往日的嫣红血色,我的心开始心酸起来,总想为妈妈做点什么,以偿还她对我挚爱的恩情。
    长大后嫁人了,每次回到家里,家乡的一隅,总有一种看似熟悉却已陌生的感动,我知道这是一种乡愁,在父辈的眼中,我们的成长却总是味着和家人分开,求学深造,南辕北辙,原先那么熟悉的家乡面貌,时间长了发生了变化,逢年过节回趟老家,能够碰到面认识人的已经不会有太多了。能够相互来往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了。能够记得少年时候前后同住的小伙伴已是相当的惊讶了,但说起江南水乡之景,相信大家也是心有灵犀的,少年的旧事便会依稀浮上心头。
   “每逢佳节倍思亲!”乡愁是女孩远嫁他乡,一年也难得再回家乡一次的忧心忡忡。许多人年龄不大就离开了自己的家门,远走他乡求学,长大后又分配在外面工作。正因为如此,世界上多了许多思乡的游子,他们长年生活在外地,他们的缱绻柔情里有多少人午夜梦回。但每逢节假日中秋、过年或者是清明节,在路上想回家的亲人真是再远也要回趟老家。长年也回不到家乡一趟的人,只能借助于通信和网络以解乡愁。在不会太远的地方生活着的这些人,能够在一年里回好几次了,这就是一种十分幸福的事情了。只要车辆驶入家乡的圣地,便是外出游子思念家乡一道最亮丽的风景!
    南辕北辙的我慢慢知道了思念妈妈,经常魂牵梦绕,岁月沧桑,让我离开她越久,梦见她的时候就越多,让我在梦中犹如看见我的妈妈,还站在水里捕捞鱼虾。梦中我的母亲在那些岁月中流转,她吃尽了苦头,只为了挣一点我们的学费,不惜劳苦,春夏秋冬地劳动, 还有那些小时候的许多过往,交集过的人生旧事,总是那么斑斓地出现在我朦胧的梦境中,让我回味着旧日的温馨岁月。
    想家之际,脑海里就会有母亲的身影在头脑中显现,很多时候我想去看望母亲。想象着妈妈总站在那阳光下金波辉煌的地方,水总是和天一样的颜色,天空尉蓝一色,水和天空辉映。想象着傍晚,红霞满天,晚霞殷红璀璨。我倚靠在河边的城墙上,静静地听着流动着的河水哗啦啦的流动,静寂的夜就充满了诱惑,抬头观望着天上的星星,天空的星星辉耀着整个夜空,挥洒下一夜银辉,照亮着夜行归家的妈妈。我情不自禁地想回到那个家乡,盼望着和妈妈团聚。家乡的每一寸土地,还有那时候和我一起长大的玩伴,已奔东西的人们,我就是回家行走在往日熟悉的街上,心里也怅然若失。
    那条在阳光下清晰见底,缓缓流动的水流,总让我午夜梦回,涸水期时,我们在沙滩里玩小沙,挖浅水井,过独木桥到对岸玩耍的旧事,也随着时间的消失而没有了记录,只能在梦的境界里再现了。那时,我在河边帮妈妈洗衣服,和妈妈一起相依相聚的日子,早已随着我出嫁变更了场景。那时我跟着妈妈把家里的锅盖拿到河边用沙子擦,一会就会晶亮透亮的,还有经常那么地在沙滩上反复地往外陶水,挖浅水井,看着沥沥清洁了的水在沙子中浸润出来,我心里也会和同伴乐上一刻钟,看着附近住的大人用水桶装水回家做饭泡茶,那时浅水井的水是多么的洁净,烧开的茶水一定清甜芬芳,没有一点的污染,做的饭一定是香飘缕缕。
    有时下雨天,洪水浑浊,满江飞泻的河水,和着上游的东西一起冲刷下来,江满水满,却正好有龙舟覆水,壮观的场面何等强大,让我反复在梦里闪现一条条的龙在翻云复雨的刚劲气派。梦里的家乡尽管是那么的斑驳离奇,难忘记种种往事,让我总好像小时候在沙滩上奔走追逐的欢喜,在青山绿水中戏水浮沉的游泳。想念小时候的玩伴,想念小时追逐龙舟竞技冲锋飞驰,疯狂奔腾的快乐。以致我在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一想到就快到来的端阳节,我就会浮动出年少时的乐趣,那种乡愁,伴随着那些龙舟竞赛的激情,生龙活虎地总在我心头那么地挥之不去。对家乡的依恋越多,对童年的纯真快乐感叹就越多。那时玩游戏的欢乐之景沥沥如新,往事尽管随风飘渺,却在心里留下了永恒不变的记忆。
    江南水乡的韵味,不单单是弦索之声,小桥流水,更包含着一种江南文化无处不在的底蕴,它清彻见底,绿水婉约,那种奔流直下的浩然大气,一直激励着我要经常地回到家乡的那边去看望我的母亲。重蹈覆辙,上一回小桥,回味过去,瞻仰江南水乡的风采! 旧日浓郁的生活气息让我回味无穷,我要对大家说:“乡愁是梦中的妈妈,望着我慈爱的笑脸,刻骨铭心的惦念!还有那江南水乡的韵味,陶醉的生活气息。”

2015/6/17 4:47:53 发表 | 责任编辑:冯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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