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儿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因为还没有到上学的年龄,她只好待在家里,小山村的大人们都在地里忙活,像蜜儿这样大的小孩们是不用看管的,可以自个儿到处去玩,只要吃饭时间能够赶得上,家人是不会有任何意见和担心的了。
说到蜜儿,还是首先要介绍一下蜜儿的出生地,一个风景秀丽的小山村。这个小山村特别小,感觉就是一个小山坳,四面都是山,就中间一块不算很平整的地方,是村里人耕种的水田,小村的住房坐落在村北的一座小山下,村口坐北向南,村里共有三排整齐的瓦房,中间是一座村里的祠堂,里面五颜六色的神像已经没有了,听老人们说是“破四旧”时一把火烧了。但祠堂还是保持原来的样子,雕花的梁柱,宽敞的大厅,村子的大门口是一个石头铺成的活动场和村道,再往前是一条由东北面流过来的小河,这条小河和另一条由西北面流过来的小河在村前西南边上汇合。这使得村子形成三面有水一面靠山的状态。从一座石桥上可以通过村前的河,河边上不远是一个养鱼的池塘,与池塘隔着一条村道的是晒谷场。村里附近的山上长着许多苗竹和茂密的杂树。到处生机勃勃,一片翠绿欲滴的景象。
蜜儿长得明显比村里的同龄同伴小个,但非常灵活,她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小山村是不够她看的了,凡事都喜欢问个究竟,特别喜欢听故事,她知道村里的二叔公、太奶奶有很多故事,只要他们有空,蜜儿准会凑前去缠着要讲个故事。奶奶和妈妈也会讲故事给蜜儿听,可是大人们除了过年过节日,平常是没空的,他们要干活,蜜儿只好自己玩。她最爱做的就是提个竹箕和小桶去河里捞鱼。小山村的河其实是一条小溪,从村前流过,河面只有大约两米宽。水很浅,只到大人们的小腿处,离岸边的水只到脚骡处,所以蜜儿去捞鱼是很安全的,村里还没有发生过水淹死人事件。所以村里的大人们都很放心孩子们捞鱼玩儿。蜜儿看见稍大一点的伙伴们都是把竹箕放在河的靠岸这边,水草比较多的地方,然后一手扶着竹箕的把儿,一边用脚在竹箕入口的前一两尺地方开始把鱼虾往竹箕里赶,然后迅速将竹箕的前头提起了,鱼虾们就落到了竹箕的后头,然后再将鱼虾倒进装水的小桶里,就大功告成了。有时是什么也没捞着,有时是几只水蟑螂什么的;有时会有小鱼、小虾和泥鳅,还有小螃蟹,这些收获,蜜儿会把它们装进小桶里,然后继续捞鱼。只要不是冬天,蜜儿最爱做的就是这事儿了,将鱼虾捞回家,奶奶会用油、姜、盐巴和葱花将这些河鲜煎得香香的。蜜儿运气不错,所以有口福的时候是常有的。
有一次,蜜儿注意到大人们割完稻谷,会把稻草随意扔在田边的水沟里,水沟里有了稻草,过一段时间,使得水会变成褐色,浮着一层泡沫。蜜儿一向很喜欢在田里的小水沟里捞鱼,因为那里的水更浅,有很多泥鳅,水沟里的泥鳅比小河中的笨,比较容易捞到,不像河里的一不小心就溜不见了。蜜儿试着在有稻草的地方捞,她发现浮着泡沫的稻草丛里特别多鱼,有泥鳅、小鲫鱼、小花鱼等,这一发现令蜜儿异常兴奋,要知道,小花鱼可是挺难捞到的,邻居伙伴家鱼缸里养的小花鱼令蜜儿羡慕了好久,这回蜜儿也有了自己的小花鱼(一种带纹路花斑的小鱼)。
从此蜜儿更喜欢去田间的小水沟了,有空总要去巡查一翻。蜜儿还有个发现,野外哪些大人们废弃的小水池或小水井(很浅很浅的那种)里,总是很有收获,但是要收获小水池小水井里的鱼儿,靠蜜儿一个人的力量是干不了的,她得叫上几个伙伴们,用小水桶、小盆一起将小水池、小水井里的水掏干,待水很少的时候,大家才下去抓啊捞啊,弄得满身泥水却浑然不知,只一个劲地挖泥抓鱼。连躲进小洞里的也逃不过小伙伴们的眼睛。待捞完鱼儿后,大伙儿把手脚洗干净,便开始将鱼儿你一条我一条地分,分得很均匀,从来没有发生过闹意见的事儿。
有一次,蜜儿分到了两条大的塘鲺鱼,这可是蜜儿平生抓到的最大的鱼,蜜儿痴痴地看着小桶里的塘鲺鱼,虽然天快黑了,但是她没有立刻回家,她担心回去后鱼儿们注定要被煎了。于是蜜儿想把这两条鱼养起来,只带小的鱼儿回家。她在自家菜地里挖了一个挺大的坑,比她的小水桶大很多很多,读者们可能会想,蜜儿这么小,怎么挖得了大坑?其实是因为菜地里的土很松,挖着一点儿也不费劲。挖好后,蜜儿往里头装上满满的水,把两条鱼儿放进去,心想,这样鱼儿们该游得舒服些了。
于是,蜜儿欢欢喜喜地回家吃晚饭了。这天晚上,蜜儿睡得特别香,还做了个美美的梦,当然梦的内容是记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吃过早饭后,大人们外出去干活了,蜜儿迫不及待地去看她的塘鲺鱼。她拉开篱笆,跳着舞步走向自挖的小水坑。一看傻眼了,两条鱼扭曲着身体,肚皮白白的,硬梆梆得贴在坑底,早已经死了。蜜儿一时转不过神来,她很伤心,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昨天在坑里头装了那么多的水会无故消失?她隐隐觉得自己是害死两条鱼儿的凶手,可是又不知道错在哪里?蜜儿想问个为什么,可是大人们都干活去了,没有人能够解答她的问题。蜜儿伤心得将两条鱼儿的尸体埋在菜地边上的橘子树下。心情郁闷地回到村里的祠堂。在宽大的祠堂走来走去,(其实祠堂也不算大,只是蜜儿个儿小,显得要走好些步。走到天井边上,低头见水沟里的水特别清澈,清澈的水倒影着天井上空蓝蓝的天,几朵棉花状的白云依稀可见。屋檐上的瓦、房角上的梁,清清楚楚,蜜儿看得着了迷,再仔细低头看看,水里有许多小虫在扭动着身体,蜜儿记得奶奶说过不能用脚踩这些小虫,否则会烂脚丫。蜜儿看到水里有一张挺小的小脸,她吃了一惊。忍不住再认真看了看,她想起来了,以前奶奶告诉过她,水里的是倒影。水里的她也是自己的倒影。可是蜜儿有点不相信,为什么水里的画面那么清晰,那么真实,不像是假东西,总觉得那里应该也有一个世界。会不会是另一个世界?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那里的人们是不是和我们反向着走路?会不会也有许多花儿,许多果子?会不会也有许多鱼儿?会不会也有飞机偶尔从天上飞过?……蜜儿的脑里闪过许多问题。她想问出声来,可是转头看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天气好,大人们都去干活了,爸爸去外地做生意了。小伙伴都各自玩儿去了,问谁呢?
蜜儿坐在回廊的长凳上,靠着柱子,感觉很累很累,因为鱼儿死去的伤心,因为许多的问题不解。
一阵风吹来,蜜儿感到一股香气悠悠的飘来,她禁不住闭上眼睛,感觉自己整个儿飘了起来,飘着飘着,感觉飘落到天井水底下的另一个世界。
再睁开眼睛时,蜜儿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整齐地铺着石块的池塘边上,这不就是村里的池塘吗!可是又有点不一样,旁边多了好几簇花,多了几束芦苇,芦苇蜜儿认识,奶奶告诉过她。池塘的对岸也多了好些果树,果树上结满了快成熟的各种果子,蜜儿断定自己更喜欢池塘现在这个样子。正这么想着,一只母鸡带着一群小鸡走来,这群鸡有点奇怪,一身金黄色,母鸡长得特别漂亮,看上去很神气的样子(这已经是蜜儿能想到的最好的词儿来形容了),它的孩子们也很可爱,圆滚滚的身体,几乎看不到小脚,一只只开心地跟着妈妈。经过蜜儿的身边也好像没看见她似的。蜜儿觉得很是奇怪,猛一想起,这不就是太奶奶讲的故事里的金鸡吗?!太奶奶说,很久以前,我们村有个祖先,梦到一群金鸡躲到村前这个池塘边的石缝里了,醒来后把金鸡躲进的石缝挖开,挖出很多很多金币,结果发财了。只是太奶奶没说是哪个祖先,也没说那家人现在怎样了。太奶奶说她也是听说的。正这么想着,金鸡走到池塘边的花簇中消失了。蜜儿一惊,跑过去拔开花丛,但是她不敢往里走,因为奶奶说过,太密的草丛树林不能独自去,因为可能有毒蛇。蜜儿只好作罢,想着还是去问问奶奶再说吧。
蜜儿于是想去田地里找奶奶和妈妈,说到这,读者可能要问,怎么不去找爷爷?蜜儿从来没见过爷爷,听爸爸说在他八岁那年就过世了。蜜儿跨过村前的小桥,继续往前走,走到晒谷场,发现原来空旷的晒谷场变样了,中间立着一栋漂亮的房子。这房子与村里的房子明显不一样,红色的屋顶绿色的窗,黄色的砖墙,银光闪闪的门。蜜儿诧异:
“谁家这么快就在这起了房子?昨天我还经过这里和明儿他们去捞鱼呢!该不是昨天晚上起好的吧?一个晚上就能起好一栋房子?难道用了阿拉丁的神灯?可是奶奶说那是神话里的,这里不可能出现。我还是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蜜儿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样貌和善:“你找谁啊?小姑娘。”
“我只是想问问,这是谁家的房子?”
“小姑娘,这是我家的房子,有什么事吗?”
“您是谁啊?我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您,不对,没见过。”
“我叫傻子,所有人都一直叫我傻子。”
“傻子!”蜜儿吃了一惊,难怪这么眼熟,难道是奶奶讲的“聚宝盆”故事里的傻子?蜜儿于是问:“您是那个拿了聚宝盆的傻子?”
“正是,小姑娘,你还想知道什么?”
“我可以进来看看您的房子吗?”
“当然可以,请进吧!请在客厅里坐,你想吃点什么?水果吗?”
傻子安顿蜜儿在客厅里带扶手的椅子上坐下,一边给她端来好些水果。
“你想喝点什么?白糖水还是蜜糖水?”傻子问。
“奇怪,他怎么知道我爱喝甜的东西?”蜜儿想了想说:“我喝蜜糖水吧!我可以叫你傻子叔叔吗?”
“可以。”
“傻子叔叔,您真是故事里的傻子吗?能不能把您的故事讲给我听听,我以前听奶奶讲过,可是记得不多了。”
“那好吧!”于是傻子喝了一口水,讲了开来。故事是这样的:
很久以前,傻子还很小,父母就过世了,留下哥哥和傻子,哥俩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哥哥做事精明的不得了,啥事都要得益,从来不会吃亏,就连对待自己的兄弟都是这样,只管叫傻子干活,好吃好穿的傻子从来没份,村里的人管哥哥叫他精仔;而弟弟傻乎乎的,只要有口饭吃,别人叫他干啥就干啥,从来不计得失,一天到晚乐颠颠的,村里的人管弟弟叫傻子。
后来哥哥娶了媳妇,兄弟俩分家了,分家的时候,哥哥嫂嫂说他们家人多,该把大屋和院子分给他们,傻子一个人住外面的一间茅屋就够住了。傻子觉得有道理,也就乐颠颠的去住他的茅屋了,他很开心: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转眼春耕的时候到了,傻子想自己该学会独立种稻谷了,可是没有谷种,傻子想到了哥哥家有很多,可以向哥哥借些,于是就去问哥哥要借一斗谷种,哥哥嫂嫂说借是可以借,就是要过一两天,还有一个条件,借一斗明年要还两斗,否则就要给他们家做免费长工。傻子是很爱哥哥嫂嫂的,这个条件当然答应,他也很感谢哥哥嫂嫂愿意借谷种给他。
就这样,过了两天,傻子去哥嫂家借来了一斗谷种,他将谷种播撒在事先整理好的稻田里,他很用心地施肥、播种、引水,然后天天跑到田地里瞧瞧,希望瞧见生长旺盛的禾苗出来。可是过了好些天,别家同时播种的田地早长了长长的苗来,傻子的地里却没有什么动静。傻子想,是不是我施肥不够,再等些日子吧!
他不知道,哥哥嫂嫂在借谷种给他前,事先将那些谷种煮熟了一番,这样的谷种怎么可能长出禾苗来!
又过了好些日子,别家的稻田已经插好秧了,傻子的田里貌似还没有动静,这天早上,傻子来到自己的田里,发现空空的田中央长出一株禾苗,傻子像看宝贝似的看着这棵禾苗,心里充满了希望。从此他天天守护着这棵禾苗,精心地灌水、施肥、除草……。这棵禾苗好像通人性似的,长得特别快,没多久就远远高过了其它稻田里的禾苗,只见它挺直着腰杆,特别精壮。傻子每天都高兴的看着它长大,只见禾苗长着长着,长成了小树般高,禾杆特别粗,到了开花结穗的时候傻子的禾苗也开了花,结出一串特大特长的稻穗。这棵稻穗可真大啊!算起来足有一箩筐稻谷般大。傻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稻穗,心里乐开花了:“这下可以还完哥哥的谷种了,说不定还有剩余。”
稻穗一天一天变得金黄,眼看快成熟了,傻子看管得更勤了,他担心麻雀来吃,也担坏人偷去他的稻谷。
一天,傻子守在稻田边,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天上开始乌云密布,狂风吹得飞砂走石,傻子只好躲在旁边的凉亭里,这时,不知从哪儿飞来一只老鹰,这是一只特别大的老鹰,只见它张开翅膀,足有三米多宽。老鹰飞到傻子的天地里,用嘴叼下那束超大号的稻穗,腾空而起,向着山边飞去,瞬间天上风停了,乌云散去,太阳慢慢露出了半个头。傻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清醒后,急忙向着老鹰飞去的方向追去,大喊:
“我的稻谷!快放下!我的稻谷!快放下!”
傻子一面追一面喊,可是老鹰像没听见,径直朝着山边飞去。可能稻谷实在有点沉,老鹰飞得不是很高,也比较慢,傻子就顺着老鹰飞的路线一直追去,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自己的稻谷拿回来。
傻子追着老鹰,一直追到一个峭壁下面,只见老鹰飞到峭壁上面去了。傻子看着垂直的峭壁,想着怎么才能爬上去,突然不远处传来恐怖的沙沙声,像是什么猛兽走路的声音。傻子一阵惊吓,连忙就近找到一棵最大最高的树,爬了上去,坐在树丫上。只听得声音越来越响,这时看见一直老虎、一直豹子、一只狐狸、一只猴子从四个方向走了过来。
傻子心想:这下该有一场恶战了,我可以看看热闹。
奇怪的是。四只不同的动物见了却和和气气地,更奇怪的是它们在互相问好!貌似老虎叫老大,豹子是老二,狐狸是老三,猴子是老四。它们走到傻子所在的树下,这时傻子惊恐了,该不会是要一起吃我吧?他屏住呼吸,抱紧树干,一动也不敢动。
四只动物依次排好队绕大树走了一圈,各自坐在树底下的四个方向。这时老虎说话了:"我们开始吧!〃四只动物马上集中到树的一边,开始用爪子挖了起来,没多久,挖出一个貌似花盆的东西。
老虎说:“老四,你把聚宝盆擦干净吧。”猴子接过聚宝盆,机灵的拿了些树叶,快速地将聚宝盆擦得干干净净,然后交回给老虎。
然后大家在树边围成一个圆圈就坐,只听老虎再次说话,它先是向着豹子问:"老二,你要什么?"
豹子说:"我要一块牛肉。"
老虎立马在聚宝盆里一淘,掏出一大块鲜牛肉,递给了豹子。豹子说:"谢谢老大"!
老虎又向着狐狸问:"老三你要什么?"
狐狸说:"我要一只鸡肉。"
老虎立马在聚宝盆里掏出一只新鲜的光鸡给狐狸。狐狸道了谢。
老虎转向猴子:"老四你要什么?”
猴子说:"给我来些鲜桃子吧!"老虎又在聚宝盆里掏出一堆桃子给猴子,猴子道了声谢谢老大。
老虎最后说:"给我来一块猪肉吧!"于是老虎自己在聚宝盆里掏出了一块猪肉。然后大家开心地吃了起来。
吃完后,老虎发话了"我们今年的集会就这样了,我们把聚宝盆埋回去吧!"
它们又一起将聚宝盆埋回树底下。然后互相道别:"明年我们再见了!"
动物们向各自来的方向走了,傻子惊魂未定,等所有动物都走远了,才小心翼翼地从树上下来,他走到动物们藏聚宝盆的地方,试着挖开泥土,发现聚宝盆真的就藏在里面,他取出聚宝盆,小心翼翼地擦干净,此时感觉肚子特别饿了,傻子小声的说:"给我一碗米饭吧!"
说完傻子发现聚宝盆里出现了一碗米饭,傻子顾不得没有洗手,就拿起来狼吞虎咽地吃了着。吃过香喷喷的米饭后,傻子又试着说:"给我一杯水。"聚宝盆里立刻出现一杯水。傻子高兴地带着聚宝盆回家。
回到家,傻子想着该怎么好好利用聚宝盆。他从聚宝盆里拿张桌子,拿了张椅子,还拿了一张小小的床,因为茅房实在大小,只能用特小的床,傻子高兴地看看屋里,终于更像个家了,只是已经快没有空地了。傻子想,还是拿点金币吧,有了金币,什么都可以买了。于是,傻子从聚宝盆里拿了好多好多的金币出来,把茅屋的一个角落都占满了。
这时傻子想起要还给哥哥嫂嫂的谷种,他于是从聚宝盆里拿了两个米斗(一种量米用的量器,一斗米大约重12.5斤。)又从聚宝盆里拿出好些稻谷。然后傻子把两斗稻谷还给了哥哥家。
哥哥嫂嫂把傻子还的稻谷倒到自家的粮仓里去,可是在倒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个意外,一个金币从谷堆里滚了出来。哥哥嫂嫂傻眼了,心想,傻子这小子发财了?既然有金币?我家都只有银币,他既然有金币?哥哥嫂嫂觉得傻子一定有什么秘密。
哥哥决定一定要傻子说出秘密来,他问傻子金币怎么来的,傻子开始不肯说出来,担心哥哥将聚宝盆强行抢了去,哥哥又想了一个办法,拿着金币问傻子:“傻子你老实说!在哪儿偷来的金币?你要是不说,我就告官去!”
傻子只好告诉哥哥真相,他怎么用借来的谷种,怎么稻田里只长了一棵禾苗,结了一串特大特长的稻穗,老鹰怎么偷了他的稻穗,他追过去都怎么遇到老虎、豹子、狐狸和猴子它们,怎么得到聚宝盆的。全部一一说给哥哥听。当然傻子还不知道自己种的是煮熟了的谷种。这点只有哥哥嫂嫂心里清楚。
哥哥听完以后,也想拥有这样一个聚宝盆,他有了自己的计划,到了来年,他将自家的谷种煮熟了一斗,也学着傻子将这些谷种播撒在田地里,地里照样很久很久没有动静,然后在中央长出一棵禾苗来,这棵禾苗长得很快。后面的故事和傻子遇到的情况一样,待特大特长的稻穗长成后,正要收获,也有一只老鹰来叼走了稻穗,于是哥哥不紧不慢地开心地追着老鹰跑去,跑到峭壁前,哥哥径直走到弟弟说的树上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沙沙的响声,走来老虎、豹子、狐狸和猴子,四只动物互相问好后,依次排好队绕大树走了一圈,各自坐在树底下的四个方向。这时老虎说话了:"我们开始吧!〃四只动物马上集中到树的一边,开始用爪子挖了起来。
当然,挖的情况如何,大家都猜到了,什么也没有挖着,动物们不甘心,又往下挖了挖,还是什么也没有。
老虎老大发火了,说:“老三!你的主意最多,是不是你将聚宝盆偷走了?说!”。
狐狸被冤枉得委屈了:“我没有,绝对没有偷!”
“老四!你做事机灵,是不是你偷走聚宝盆?”老虎转向猴子。
猴子连忙解释:“不是我啊!”
“难道是老二?你跑道那么快!”
豹子摇头说没有偷。
于是老二、老三、老四同时目露凶光得看着老大。老虎一愣:“你们该不是怀疑我吧?”
“你说呢!”
老虎跳了起来:“怎么可能是我!我没有偷!”它猛一抬头,看见树上的哥哥,“哦!原来是这个人偷的!”
大家顺着老虎的视线看上去,只见树上的哥哥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
老虎叫猴子和豹子上去将哥哥拽了下来,就这样,贪心的哥哥被动物们处决了。四只动物就各自离去。
坏心肠的哥哥落得悲惨下场,傻子虽然很伤心,可是也很无奈。
后来,傻子依靠聚宝盆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重新建了一栋漂亮的房子,娶了一个和善的妻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故事说完后,傻子向着蜜儿说:“情况就是现在你看到的样子了,我的生活很好,衣食无忧,我们还养了一些鸡鸭和猪,种了一块菜地,日子富足清闲。唯一可惜的是,我们一直没有孩子,要是小姑娘你愿意做我的孩子该多好啊!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吧,我们家什么都有,要什么有什么,你愿意吗?”
蜜儿意料不到傻子既然想自己做他的孩子,可是蜜儿无论如何不愿意,她喜欢奶奶、喜欢妈妈、喜欢爸爸,虽然爸爸在外地做生意很少回来,可是每次回来都会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给她。蜜儿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的。
于是蜜儿主意坚定:“很抱歉,傻子叔叔,我不能离开家和你一起生活,我要和我的家人一起生活,虽然你家里什么都有,我家却的比较多东西,可是我绝对不能离开我的家。谢谢您的好意!”
(未完待续)
2015/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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