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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雨
  文 / 孙杰
                           
                                          
    天阴沉沉的,雨时停时下,股股寒意。低垂的气压,压的人心里闷郁的难受。
    微风细雨的确是个好东西,滋润万物。可就是暮秋冬临,那雨下的这般寒冷,身体阵阵颤栗。其实,内心也并非盼着雨停,太阳即使出来也给那些冷酷带不来多少温暖而释放于世。今天的世界充满冷漠,无奈之下,在这钢铁水泥林中,不愿学傻子,难得糊涂,就去做个英雄,来个洒脱。要来就来的更猛烈些吧,任你狂风暴雨,胜似我闲庭信步!让寒冬来得更早些吧,刮起凛冽的寒风,飘起硕大的雪花,让我悲壮地站在无助的旷野里,把我的身躯冻透,以警世人们冬天来了,学会明哲保身。
    寒雨里,阿Q被缚住双手,押上了刑场。他的罪名,革命党。其实他也很冤枉,起因不就是想和女人困觉吗。太没思想,红颜知己有的是,一个不成再找,和谁还不能嘿咻一下。和洋学生援交甚至包养,花些钱可以在烟花楼爽上N次。只是你应想法挣钱,做个CEO或者去当个官吏,自然随心所欲。这些有伤风化,有碍世俗,本身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大可不必因此等小事就想当革命党,想去造反,想以此张狂,提高自身地位,去和女人困觉,结果送了性命。无权无钱,拿革命党狐假虎威,岂不找死,实在是杯具。或许现在寒雨里的阿Q会说:“老子要知道这些,MMD,孙子才想去和那个老女人吴妈困觉。”有时候的真理,也此一时彼一时啊。
    寒雨侵肺,有时不知何往,缩脖低头的自然是看不清路。寒雨终不是雪花,看不到她的洁白秀丽。只能湿透衣裳,感觉凉意浸脊。撑起雨伞能挡住细雨,可寒意自不抵挡,犹可见多少寒雨中的泣语。
    入冬前的雨不大也不急,丝丝缕缕,点点滴滴,却每每施加寒冷。面对寒冷不知道还要冷到什么时候,在希望里感到无望,自焚取暖,自然不可取。裸露躯体来个干脆,冻死,却总盼望一轮红日照温了大地。大地慈善,不在乎谁多吸了一口气。也真想呐喊,吐吐抑郁的黑夜气体,又怕惊扰了晨曦的阳气。
    寒雨里,孔乙己用最后拾得的四文钱打了酒,喝了,用手撑地走了。孔乙己死了,想是还是穿了那件长衫死的。他,还欠店里十九文钱。
    我也好喝酒,狂的只喝好酒,却不曾赊账饮酒。晓的店里将来批好酒,就将预付款放到店里。不想这咸亨老店也这般拖累,就像这寒雨一滴一滴的磨人,两天一去,打探情况,无奈,就是没有消息,吃点茴香豆,就时常将小费施舍伙计们,让帮忙打探告知与我。也将近年关,我还没喝着酒,但还活着,钱还在店里。只是身躯任寒雨淋漓在冷瑟,往返途中。
    我知寒雨之寒,不比冬天之寒,却寒之在先。不欲御之,及能成病,春意盎然时也不能快活。寒雨中的寒,是彻骨的寒,皮不见痕,骨已损伤,之期长久,肌不协调,虽中枢健康,行意迟缓不可及。店里伙计也知此理,只迥心各异,业荒于嬉。
    寒雨里,本是清闲的日子,应在温暖的被窝里搂着女人滚烫的身子睡觉。可我自讨清苦,学着唐吉珂德跨骑战马,手举谷杆,东征西杀的,只是再也找不到那作响的水车,没了作战目标,只能弄得一头雾水。
    好在学会了如何掩藏唐先生战斗力在我身上的影子,无奈的,凄惨的,还得微笑地和这寒雨亲密。

2016/11/17 20:08:08 发表 | 责任编辑:冯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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