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岔◆
又是一年过去了,一事无成,这就意味着没有斩首行动,就没有收成。想着年下里的活动,也着实头疼。
进的大楼,站在电梯跟前,低着头想着2017新年伊始,前几个月已经知道毫无声息,傻老婆等汉子,静在床上偎怎么能行啊。想着,低着个头用食指去按电梯开门键。
“坏死你了先生!”娇滴滴的女人声音。
我注意的一看,坏了,我的食指按在了一位小姐的乳房上。我赶紧赔不是:“对不起,没抬头看。”
“不怨你,谁叫我靠在电梯键上了呢。”
我打量着这位漂亮的姑娘。大冷的天,外面一件厚厚的皮草,前胸敞着怀,职业沟露得很深;下身穿的是裤袜,脚穿着一双高腰靴子,一条短裙。这可不是我楼里白领的打扮,是不是对面洗浴城跑过来的主。
“那么仔细看我干吗?我认识你,你是孙总,你经常去过我们那里洗浴!”
我靠,还真是。“我没见过你啊?”
“你从不上楼,不愿照顾俺们的生意,今天上去吧,点我好吗?”
“包你一夜要多少钱?到外面去!”
“哥,只要常照顾我,今晚,就收哥200吧!”
我把她领进了办公室,递给她一部手机,对她说道:“你负责把我在网上买的火车票点击上去,200就是你的了!”
“哥,三九天吃火锅,你拿我开涮啊!你要是能把我定的票点击成功,我给你500!靠!”
门“呯”的一声。
◆挨 砸◆
单身住着,有时有拆的、洗的、做的,免不了麻烦一个单元的马大姐。马大姐为人热情,实在。其实她没我大,大家都这样叫,我也就着叫。马大姐一天跟我说“听说你媳妇很漂亮,你咋弄到手的?”
“当然,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追她的人多了,写情书,表忠心的。”
“那她咋跟了你?”
“我只对她说,结婚后,我一文钱不留,全部叫她掌管!”
“你做到了吗?”
“当然!”
又过了些天,马大姐找我,说是请教我个问题。我到了马大姐家,马大姐穿了一件旗袍,把身材衬得油光水滑的,有胸有臀的,不免多看了两眼。马大姐眼光飘着我,我赶紧收回目光。
马大姐跟我说,她相中了一个男爷们,却不知怎样表白,让我出出主意。你别说,马大姐一说要找个老伴,我这心里还酸酸的。马大姐继续说道,她每回见他从楼下过,就抑制不住,想表白,就是不敢,你说怎么办。
哪个老头,有这福气,整他一下!
“好办!”我对她说:“你再看见,他从你楼下过,你故意拿个东西扔下去,然后,赶紧跑到楼下道歉,你们不就接触上了吗!一来二往的就认识了吗!”
晚上,我出去买菜,被楼上飞下来的花盆砸个正着,顺头流血,楼上响起了急促的跑步声……
朗诵
不知咋地,一嘴的苞米茬子味,竟跟着赵家妹子去朗诵诗歌。赵家妹子长得漂亮,只要跟着她,心里就舒坦。心是在诗上,还是在她人身上,到也未可知。反正是闲来无事,有个营生。你也别说,弄了几句诗,在嘴里鼓囊了些日子,觉得自己文绉绉的,走在路上牛一下,B一下的,衣服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像是个文化人。
王家的哥,这几天也来诵读了。有模有样的,嗓子比我好,还挺会表演,和赵家妹子眉来眼去地净往我肺眼上捅。
这不,这天两人在公园的山坡小亭子里又腻歪在一起了。我尾随赵家妹子到了公园。
赵家妹子冲着王家的哥朗诵着:我说你是人间的四月天,笑响点亮了四面风;轻灵在春光的光艳中交舞着变。你是四月早天里的云烟,黄昏吹着风的软,星子在无意中闪,细雨点洒在花前……不听不听,听不明白,谁写的破诗呀!
王家的哥随口也朗诵开了: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心头荡漾。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这首诗我知道,这是徐志摩的诗,徐志摩什么人?流氓,道德败坏的主,我不会读他的诗!
眼看两人越朗读越热乎,我跟在他们后边越看越气,就进了山坡上的亭子。
赵家妹子看见我笑呵呵的问道;哥也来啦!我没理她,站到亭子边上,面对坡下的湖水,突然,举起手大呼一声:人民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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