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五月诗社有一些时间了,虽然大家分散在大江南北,但有了网络的连接,只要轻轻一点,马上就可以天涯若比邻。无论是在诗网上,还是在聊天群里,我都是看的多,说的少,总觉得自己是一个局外人,很羡慕你们大家可以经常聚会,一起开展一些什么活动。正是:
天南地北良宵中,
键盘银屏话无穷。
小诗斟满夜光杯,
大笔画出女儿红。
兴浓不贪三更梦,
意爽哪觉五夜风。
天涯处处有知已,
相识何必曾相逢。
有时候,感觉到像置身在一个空荡荡的电影院里,一个人坐在暗处,抬头观看一部叫做《五月》的电影。看到桂历史、胡老师、国胜老兄,李献玉和哎呀、晓燕妹妹等在上演诗一般精彩的生活。我也随着哭,随着笑,随着开心,随着烦恼。尽管环顾四周,难免有些孤单,但只要《五月》不出现结尾,我始终都会沉浸其中。
对诗社我多少有一些了解,有历史,有传统,有自己的定位,有自己的队伍,从不随波逐流,一直在脚踏实地的前进。但有时候我隐隐的感觉到有些沉闷,一是诗网上很少有什么活动,二是缺乏争论,多了些湖的平静,少了些海的波涛。最近一个时期,我感觉氛围不同,首先是桂老师一直在事必亲躬的为大家的作品写评,又有了胡老师精辟入神的评论,尤其是前几天国胜老兄对《不买》的评论,牵动了诗社所有人的视线,我认为这是一个好的现象,一个好的开端。说实话,我是一个愿意争辩的人,因为争辩的过程,不仅仅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观点,更重要的是,通过争辩我们可以理清自己的思路,加深理解,可以更加客观、实际的看待问题。争论,就不是闲聊,不是窃窃私语,不是耳边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就忘。争论就是要尖锐,就是要面红耳赤,就是要据理巨争,就是要当仁不让。换言之,就是要有战场上的硝烟,有炮声,有拼斗,但千万不可以“尸横遍野”,成为记仇的敌人。比如,这一次的争论,就让我对五月诗社,对桂老师胡老师国胜等朋友有了一个更深刻的理解,加深的是敬重,是朋友之间的感情。尤其是国胜,(在这里我要直呼其名了),我感觉我们两个之间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假如有机会相见,我一定会用一个北方人的胸膛和你来一个迅猛的拥抱,说不定还会用我这一张并不年轻的老脸和你来一个贴面呐,哈哈。
用诗歌来解决政治问题,解决社会问题,解决历史问题,显然是幼稚的。用诗歌的语言来表现意识形态不仅仅是自不量力,甚至是危险的。但是,我们还是要说点什么,用我们有限的视力,多看看风花雪月之下的蚂蚁、草根、尘土、石子,多看看儿女情长之后的困境、劳苦、愤怒、悲伤。当然,我们写出的这些东西影响有限,但这些起码表达了我们这一群人关注现实,关注社会,关注人生的态度。
我也写所谓的风花雪月儿女情长,而且写了不少。但是,总有一些事物触动我,让我写出一些“脱离艺术的东西”。比如说穷人和富人,如果我们庸俗一点谈政治,就是贫富两个字。但是,诗歌不能像马克思那样展开写,我们只能写一些感受,写一些牢骚,使劲喊两嗓子,
就是鲁迅先生所谓的呐喊。在穷人眼里,富人永远没有道理。举一个例子,在一块草场上,一只羊拥有10亩的地方,而100只养却只有1亩的地方,这100只饥饿的羊不会不对那一只脑满肠肥的羊有意见。这是一个浅显的问题,社会财富应该归大家所有,这是人民和领导他们的这个政权的共同理想。关于人性、关于道德、关于革命都是题外话了,在这里我也是随便说说,希望有机会和大家一起深入的进行讨论。
提两点建议,一、希望诗社在诗网上定期搞一些同题诗会,或者主题诗会,给大家一个共同参与的机会。二、组织一下,进行一些内部的评论,以期共同提高。诚是如此,善莫大焉。
最后以我写的两句诗送给国胜借以自勉:
书生不嫌草莽气
操笔帅字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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